看向站在不远处更衣的男人,却见他腿间的那物格外硕大,已然起来了。
但男人熄灭烛火,借着月色走至床前,将她抱在怀里,好似就要入睡,没有理会那物的意思。
徐可心枕着他的手臂,抬眼看着他的下巴,犹豫良久,小声道,“大人……妾身帮你疏解可好?”
话音刚落,揽住她腰腹的手微微用力,男人的下巴枕着她的头顶,语气没有起伏道,“可心想要如何疏解?”
耳边的声音低而哑,透着几分疲倦,可身下那物依旧立着,不似看起来那般清心寡欲。
徐可心话语一顿,环着男人的腰背,细细思索他的话。她如今怀有身孕,定然不能用身子帮大人疏解,但她还可以用旁的,思及此,她微微起身,凑到男人轻轻低语,“大人,妾身用手帮你疏解如何?”男人抬眼,无声看着她,夜色中,两人无声对视良久。屋内昏暗无光,饶是如此,也无法遮掩男人眼底浓重的欲气。徐可心心中莫名打起了退堂鼓,未等男人回答,又小心缩回身子,枕着男人的肩膀,阖上眼睛道,“天色已晚,妾身也累了,还是快些入寝罢。”她话语不停,以此掩盖自己的心虚,好似方才什么也未说过一般。黑暗中,男人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倒也未拆穿她。临近子时,徐可心只觉脸颊发麻,难受得哭了起来,“大人,妾身很累了。"她软着声音,伏在男人的膝盖上恳求道。厚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在她想要趁机爬走时,又扯着她的腿弯将她拽了回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不是可心说要帮我疏解吗?”
徐可心靠在他怀里,脸颊发烫涨红,彻底说不出话了。临到入睡前,她只觉喉咙生疼,说不出一句话。隔天醒来,她的嗓子就哑了,舌头也疼得厉害。丫鬟问她是不是受寒了,要不要去请郎中。徐可心紧抿着唇,只说不必。
管家白日命人送来冬衣和几匹布,徐可心正想着裁剪布匹,为小妹缝制几件贴身的衣物时,丫鬟进门道,“姨娘,大公子上门求见。”几乎瞬间,她手中的剪子掉落在地,那日夜里的事情再次在眼前浮现,徐可心·慌乱起身,命丫鬟阖上门,让她告诉林怀瑾,她现在不在听雨阁。丫鬟面色迟疑,“可姨娘……大公子正站在门外。”话音刚落,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男人抬步走进,站在桌案前,迎着徐可心畏惧的目光,唤了一声姨娘。徐可心不知晓他今日为何前来,不断退后,躲在幕帘后,攥着布帘紧张地看着他,好似幼鼠看到猫一般,仓促躲起来。她躲在幕帘后,思来想去,也不知晓长公子今日为何上门,难不成对方知晓她怀孕的事情,想要赶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