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到了林文景,调查到他矿区下游的生意。俞莺还是给沈家人打掩护,让沈家抢了他的生意。他在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想过问母亲要钱。所有人都戒备他会和母亲争父亲的遗产,可他从来没有开口过。也没打算要过,可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他。
俞莺,他是真的不会原谅了。
这辈子的母子情分,已经没了。
陈年上楼工作了一个小时,还是不放心,又下楼,问:“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蒋琰之问:"陈家的事,需要我帮你吗?”陈年诧异:“你为什么帮我?”
“你是我老婆,最后总归会知道的。”
陈年:“所以,你从开始就调查过我了?”“不然呢?”
陈年气急,什么人啊。但是介于他今晚情绪不对,不和他计较了。“你让我想想。”
蒋琰之:“你最好早和陈家做个了断,要不然,以后更麻烦。那边赌债已经很大了。”
陈年:“总有个数目吧?”
蒋琰之:“具体我不清楚,但是消息传出来的话,肯定就是赔光了,拿不出新的抵押物了。”
陈年叹气:“都是些什么破事。”
听起来特别像两个倒霉蛋。
蒋琰之:“陈家有家长在,老太太就是讹你们。”陈年:“我知道。要不然她非要给我介绍有钱男的。”蒋琰之其实不知道这回事,问:“她不知道你结婚?”陈年白他一眼:“咱两领证才几天?我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蒋琰之琢磨着这句话,最后说:“行吧,你不用管了,她估计是为了瞒着老头,我研究研究。”
晚睡的时候陆晔才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是真夫妻吗?”蒋琰之:“我跟你说个秘密。”
陆晔吃了他多少亏,就是不长记性。
“什么?”
“陈年的妈妈,叫陈晏,就你小叔书房里挂的那幅画里的人,小叔今年五十五了吧?一辈子都没结婚。"<1
“卧槽!”
陆晔反应了几秒钟后,脸上有种欣喜若狂:“我看上他手里一幅画,他死活不给我,这回铁定是我的了,等我回去敲诈他。”蒋琰之:“陈家大房的儿子赌的厉害,你托人问问,到底输了多少,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