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这几天其实已经有点习惯了,有贺清辞在的地方,这些事她几乎都插不上手。每每她想要帮忙,贺清辞几下就自己收拾好了。见她还站着不走,贺清辞抬眼,“有事?”“就……我帮你吧,反正我一个人也聊不出什么,还得等你一起。”贺清辞旋开牛奶盒,往玻璃杯倒了大半杯牛奶,“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聊的,只要我们两个能够达成一致就可以。”他将杯子放进温奶器,“我上次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一周“约会"两次。
喻橙点点头,“时间上,只要我不加班都没问题,不过…”“我知道。"贺清辞勾起一点笑,“不会让你白白浪费,算你加班,一样的时薪。”
喻橙:“。”
喻橙咬唇,“会不会太多啦?”
贺清辞偏头睨她,“那你给我打个折?”
“你一个老板,怎么总想着嬉员工的羊毛……”贺清辞也就是逗逗她,牛奶已经温好,他端出来放在一边,又半倚着流理台,“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这话才奇怪,会有人嫌钱多吗?"话停一息,喻橙又认真道,“因为我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做,这些事,首先都需要钱。”“比如一一”
“比如……我外公心脏不太好,有机会的话,我想带他到京北来,找这方面的专家看看。”
“又比如,我想给我弟弟存一笔钱,可能会是一个不小的目数,以后他如果想出国读书,我能在经济上给他支持。”对普通人来说,很简单、很朴素的愿望。
“你怎么不说话?"喻橙抬头看贺清辞。
“我在认真听。”
喻橙弯弯嘴角,“是不是觉得我……太爱揽事情了?”“不会。”
“为什么?连梁觅第一次听说之后,都这样觉得。”外公也好,弟弟也罢,又不是你的责任,你干嘛都要担在自己肩上。这是梁觅的原话。
后来渐渐了解喻橙的家庭情况,梁觅也就能够理解她这样做的原因。贺清辞沉吟,“我也是爷爷一手带大,你对你外公的感情,我能理解。至于弟弟……”
贺清辞微顿,“我也有过一个哥哥。”
他说,有过。
喻橙微讶。
贺清辞点点头,“过世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抱歉。”
贺清辞摇头,温沉的视线落在喻橙身上,“他们于我们而言,不是责任,是家人。”
头顶的软光柔白,将两人映在方寸之地,喻橙怔怔看向面前眉眼清隽的男人,有那么一个瞬间,灵魂好像在共振。
贺清辞懂她。
外公、弟弟,对她来说,从来都不是责任。是家人。
贺清辞失笑,“似乎说得太沉重了,还有呢?你的愿望。”“我的愿望啊,那可太多了。"喻橙掰着手指,“我想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养一只萨摩耶,从小就开始养。我还想赚很多很多钱,去挪威追鲸鱼和极光,去塞伦盖亚看动物大迁徙,去乌斯怀亚打卡最孤独的灯…<3贺清辞安静地听着,好像透过喻橙温柔的音色,看到了很久以后的那个她。在碧海蓝天下和浪尾的鲸鱼sayhi;开一辆越野车肆意追逐落日的草原;去到那个所谓的"世界尽头”,笑吟吟地对着镜头说:我把所有的不开心都留在这里啦
“我是不是有点贪心?"喻橙忽然仰起头,笑吟吟地问。“不会。”
她又微微歪头,定定看着贺清辞,“以前,这些梦想对我来说很遥远,但现在一一有贺总你啦。”
“我?”
“对呀。"喻橙唇角弯起的弧度更甚,“你就是我的财神爷呀,真的会咻咻爆金币′的那种。”
……“贺清辞失笑。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1
“走,去客厅说。“贺清辞一手端着果盘,一手拿着牛奶杯。“我帮你拿一个。”
“不用,你好好走路。”
为了和贺清辞说话,喻橙是倒着走路的。
偌大的房间里响起手机嗡嗡的振动声,喻橙循着声音看过去,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包包里。
她过去拿手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跟着手机一起被带出来,不偏不倚,落在贺清辞的脚边。<1
贺清辞低眼一一
Skin感超薄·水润(3片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