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她的侵略气息明显更甚了,而她的余光也不受控的,尽是那只修长大手的细微动向…
总而言之,就是原本主客分明的位置。
突然之间,就变得有些暧昧了。
苏途不记得自己是从哪一刻开始“享用”的,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压惊似的,就着他递来的勺子,老老实实试毒。
一直到发现不仅无毒,还颇有些美味后,才放缓速度。
借着看电影的余光,偷瞄了眼那只搭在沁水杯壁上,好像天生就该待在水里的,极致白皙的大手…
封闭空间里,影片声韵悠长。
窗外乌云遮天,雨幕如帘。
她有些心不在焉,时而瞅瞅电视,时而瞧瞧天色。
像在掩饰什么般,再搅动勺子低头时,竟看发现被自己吃掉的甜品,不知何时又“长”了出来。
她眼睫扑簌,这才看到自己原先那份红白言盐,早已被搅得乱七八糟,这会儿已然被挪到一旁。
面前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完好的蜂蜜linglong。
不等发问。
沉寂许久的沉磁嗓音,便再度响起:“帮个忙。”
耳膜似有电流穿过,苏途迟缓抬头,近距离对上这副锋利眉眼,还是难以适应地乱了呼吸:“你是…不能吃这些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格外喜欢直视着人说话:“嗯,要控制体重。”
“…噢。”苏途僵硬维系几秒,还是禁不住避开视线,一副很忙的样子,边看电视,边重新试毒,心里也不忘嘀咕。
不能吃还点。
难不成是有什么现场看吃播的癖好?
“好吃么?”他忽然抽查。
“…啊?”
像开小差被点名,她抬头时的小表情都没来得及收:“当然、好吃啊。”
这么贵的东西。
说难吃很容易遭雷劈吧?
时述也没质疑,还较真的像在做客户调研:“哪个?”
苏途反应过来,他可能还真的是在做调研。
得先找人试出哪款更好吃,才方便去给“那位”献爱心不是吗?
这么想着,她倒是轻松了点儿。
而后又仔细回味了下,很快就指着面前的蜂蜜款说:“这个吧。”
时述追问:“嗯?”
苏途桃花眼微弯,看似真诚,实则狡黠地说:“因为,别人的东西总是更香嘛。”
被迫承担决策方案的后果就算了,她才不要继续提供这种送命意见。
万一那位的喜好偏偏就与之相反,她多冤啊?
这副机灵的神情难得。
时述今天一连见了两次,不禁也扬了扬眉,倒是没再继续“为难”她。
-
唐茉中午先是去了趟观隅,间谍一样探听到不少八卦,转头就改道来了星耀大厦。
急冲冲推门入内,话都挂在嘴边了,却兜头撞上四颗抻到极致的脑袋,正鬼鬼祟祟地盯着会议室的方向,不知在窥视什么。
她本能止住话头,很有代入感地猫腰跟上,同时压低音量:“这男模谁啊?看着好像还挺帅。”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影。
却已足见身形挺括,磁场庞然,有种令人望而止步的威慑感。
几人听见声音,短暂地吓了一跳,倒也没过多意外。
“帅吧?”
陶倾清离门口最近,闻言挑了挑眉,一脸神气道:“没见过他脱衣服的,都说他穿着衣服帅!”
?
唐茉以为她在搞什么擦边,一脸问号地换了个角度,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跳出来:“我靠——”
“他他他、他不是那个——”
“嘿嘿~”
陶倾清拉了把椅子,示意她坐:“没错!就是那个出浴照满世界乱飞,动不动就在泳池边上扒泳裤,我妈都还非要逼我嫁的男人!”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唐茉苦恼+1:“这感觉我懂!但问题是,要同时娶我两这事他知道吗?”
“且先排着吧。”
陈唯舟指了指会议室,贱兮兮打断:“要是师父对这种男人也不感兴趣,你两说不定有戏。”
唐茉又顺着往里看了眼,表情纠结:“要这样说的话,我还真挺为难的,到底是要成全姐妹还是自己啊??”
陈唯舟冷笑:“搞得好像决定权就在你手里一样。”
唐茉抓起订书机就想往他脸上砸:“那我就意淫下怎么啦!?”
陈唯舟:“……”
“冷静冷静——”
赵旋作势拦了一下:“且先留他一条狗命,等图画完了再杀。”
陶倾清也拉了把椅子,又取了份余出的下午茶,招呼道:“我们说我们的,别跟他一般见识。”
唐茉这才哼了一声,拆着包装,冲里头抬了抬下巴:“这什么情况?”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啊。”
陶倾清等她尝了一口,才神秘兮兮地问:“味道怎么样?”
“……”
唐茉细品了下,登时就有些泪目:“虽然我有点山猪吃不了细糠,但好像又能感觉到,这玩意儿是不是比我日薪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