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抱着手臂倚靠在一旁的门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转动着手上的戒指。
阁楼上突然传出重物闷坠的响动。张海客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突然站直身跨前两步越过她,腰间皮带的金属扣在昏黄灯光中闪过冷意。
空气中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和腐烂味道。
张海客挡在她身前,她转动几下握着的手电筒,扩大光束范围,阁楼的木板发出腐朽的嘶哑,地上不知为何多出来一个陌生的檀木箱盒。
他几步上前,单手按住箱盖,青筋在修长强健的手臂上绷成弓弦,黑色手套边缘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苍白得近乎透明,隐现的血管像地图上的河流。
张海客看她发懵地站在楼梯口,不知所措地捏着裙角,像个迷途失措的呆头鹅。
箱内传出的腐臭里混着铁锈味,像被雨水泡烂的旧报纸裹着生肉,犹如无声的警告。
她立刻捂嘴,觉得自己有些反胃想吐。
她虽然胆子不算小,但终究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十几岁小女孩,对于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就算不打开,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
“你下去,我来处理。”他提议道。
她想了想,还是想报警,但张海客却阻止了她,说里面只是一只死了的野猫。
这不过只是一场恶作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