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子。
她太可怜了,根本没办法承受这种事情的冲击,以至于声音也带着鼻音。都要吓哭了。
李秉璋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有些愧疚,可依然压不住。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压下,他已经被一种陌生的渴望遏制住了。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道:“那我们试试吧,今晚就试,现在就试,可以吗?”其实说出这种要求,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也怕会吓到她。果然,阿凝睁大眼睛,澄澈的眸子都是惶恐和忐忑,她好像完全没想到的样子。
李秉璋只好试着和她讲道理:“若是不做,我晚上睡不着觉,你明日也会忐忑,还不如早早做好了,你知道了,便不怕了,万事开头难……你觉得呢?他并不认为夫妻之事是什么可怕的,因为书上说,那是鱼水之欢。鱼在水中游着,不是优哉游哉吗?
阿凝咬着唇:“若是我们成了夫妻,那以后就不用想这件事了吗??”李秉璋不太确定:“我不知道。”
夫妻之事只有一次吗,李秉璋觉得当然不是。阿凝沮丧极了,她要哭不哭地道:“你会轻一点吗?”李秉璋很肯定地道:“当然会。”
阿凝吸了吸鼻子,小声祈求:“你不能像昨晚那样。”李秉璋红着脸看她:"昨晚?我哪样了?”阿凝把头埋得很低,视线望着地上:“我说你不要看那里,你非看,我不想让你看,你也不听我的。”
她觉得那里是不能看的,她自己都没看过。李秉璋懂她的意思,他眼神火烫,耳尖通红:“好,你不让我看,我就不看,我只看你愿意让我看的。”
他舔了舔唇,补充:“但你可以随便看我。”阿凝听着这话,下意识觉得他很大方体贴,对她也很包容的样子,她应该感动,可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只是此时她脑子是空白的,努力想也想不出什么,只觉得他是有道理的。出嫁从夫,她应该听他的。
于是她鼓起勇气,痛下决断:“行,那你快点。”说完后,她想了想那日他亲她的事,主动两眼一闭,一脸的大义凛然,竞是任凭他施为的意思。
李秉璋试探着上前,抱住了她。
姿态略有些僵硬别扭,毕竞是第一次,而且是一件郑重严肃的事情。不过当他抱住她柔软而清香的身体时,他感觉自己已经变了一个人,大脑彻底不受控制,他完全无法压抑,只能凭着本能行事。上了榻,有些急不可耐地撕扯,于是很快便是晃眼的白,像是泼洒的牛乳。他生怕她冷,赶紧用锦被裹住,红艳艳的锦被衬得那肌肤更白,他忍不住便低头亲,用自己的口齿去占据。
她实在是太勾人,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在上面涂抹了颜色。然而才刚几下,她便仿佛受不住了,口中发出鸣咽声,下意识用手推他肩膀。
李秉璋僵硬地顿住,克制地看着她:“疼吗?”阿凝泫然欲泣:“你不要咬我…”
李秉璋:“我没咬你,我在亲你。”
阿凝:“你就是在咬。”
她记得小时候嬷嬷养着一只小狗儿,小狗儿就爱这么啃!李秉璋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不知道吗,亲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阿凝说不过他,便不吭声了,只哀怨地瞥他。李秉璋的心便软得一塌糊涂:“我不咬了。”他竟这么说,阿凝便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他虽然用牙齿咬,但很轻,并不疼。
她犹豫了下,还是勉强地道:“那你继续吧……不过不许咬了。”李秉璋眸底灼亮:“好。”
他便重新弓着背脊,伏下来,不过让阿凝疑惑的是,他似乎对着那里低头观察,很认真地观察,格外郑重其事的样子。阿凝不懂为什么,回忆了一番也不记得那画册上提到这个,但她还是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李秉璋才开始亲吻,也未必是亲吻,只是有些笨拙地试探着,大口吞进去,咽一下,再吐出来,如此反复。阿凝只觉自己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那里,就被这么反反复复的,异样的感觉自那里传遍全身,她血脉贲张,脸上火烫,耳边也嗡嗡嗡的,感觉自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而就在这种亲吻中,李秉璋却感觉自己渐渐地掌控了什么,她的身子比画册上勾勒出来的要复杂许多,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以对她施加影响,可以让她有所反应,她会发出低低的叫,软绵绵的,清纯又柔媚。她无助地仰着脸,泪盈盈地道:“你轻点。”李秉璋停下动作,抬眸看她:“好。”
被亲吻过的她,似乎更多了一些艳色,肌肤潮红,面庞泛着粉色水光,一双眸子雾滢蒙的,懵懂又勾人。
她太甜了,让他想起曾经在太后那里吃过的荔枝,芬芳清新,甜润柔软。而接下来的一切仿佛水到渠成一般。
李秉璋想着自己也许有些粗鲁,有些急迫,可他真的尽力了,倾尽了全力小心翼翼。
她似乎哭了,哭得泪水涟涟,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不哭。他只好低声哄她,哄她不做了,哄她马上就好了,可他心里知道这有多么言不由衷。
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这感觉太奇妙舒畅,没有人能停下,他也不能。这时候,似乎风吹起来了,他好像听到噼里啪啦的雨点声,迅疾而密集。王嬷嬷是伺候在阿凝身边的,她本来已经歇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