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色,“舒怀瑾,脚放下去。”命令般的语气,即便是面对睡梦中的人,也有几分威慑力。舒怀瑾似是觉得委屈,不情不愿地挪走,裙摆却在扭动着牵至腿根。不堪盈盈一握的双腿白得像是在发光。
贺问洲骨掌生得宽大,从前在格斗场遇见的人几乎全是生猛怪物,从未见过谁的大腿像她这样纤细。恐怕他掌心稍加用力,便能轻易罩住折断。今日大概是受她所扰,素来禁欲的身体屡次发燥,怎么也压不下去。此刻迫切需要尼古丁和焦油来遏制。
他屈指抵揉着太阳穴,捞起地上的西装,重新绑住这双比鲛人初获新生还能折腾的腿。不同于前几次地随意捆绑,先前大致用目光估量了她的腿围,不怕伤到她,绑得更紧。
舒怀瑾一点也不配合,勾着脚尖往外逃,两人较劲间,贺问洲干燥粗粝的掌心触到了一片细腻如绸缎般的温软。
他动作一滞,眉心突突地跳动着。
正玩得不亦乐乎的舒怀瑾也愣了神,被他触碰的地方激起了一小蹙电流颤栗,不由得红了耳廓。
他掌心的灼热比怀中更甚,关节微突,视觉上已极具性张力。单扫一眼都让人浮想联翩。
舒怀瑾更不敢想象,情到深处之际,被他松泛握住腿根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逼仄的车内后排,她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粗重几分的呼吸,心绪顿时被这声性感至极的喘勾得七荤八素。
她莫名觉得有些渴,舔了舔唇瓣,清甜的香气沾染唇舌。舒怀瑾忐忑睁眼时,对上一双幽暗的探究深眸。贺问洲的目光仿佛具有洞穿人心的力量,她用来伪装的把戏在他面前顷刻荡然无存。
只是这一次,各自藏着不为人知的心猿意马。唯有泰晤士河岸的晚风知晓,今夜无人心思清白。在那双充斥着审视意味的黑眸注视下,舒瑾嘴角一瘪,眼里挤出几滴我见犹怜的雾珠。
怕他察觉出这是场陷阱,她恶人先告状,委屈巴巴道:“贺问洲,你干嘛绑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