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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夜(双更)(3 / 4)

实话,“感觉学生会就像一个小型社会,从主席、部长、副部长,到每个部门培养的心腹干事,几乎所有人都野心勃勃,想踩着别人往上爬。可是站在山顶又能怎样?我不喜欢这种利益至上、人情世故交织的感觉。”贺问洲:“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如此。”

“我想要更纯粹一点的氛围。"舒怀瑾见惯了人情冷暖,也知道自己不该占着好处说这话,但她还处在大学阶段,并不想这么快被茶毒。前些日子经历了造谣事件,虽说最后在贺问洲的帮助下,狠狠地打了梁邵的脸,现在连他的嚣张跋扈的尾巴都看不到,爽是真的爽,但仔细想来时,还是会为此感到悲哀。

如果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上了朋友的车,面对无端的恶意,又该如何自救?

“没有绝对的纯粹。“贺问洲耐心十足地引导,“利益纠缠,才能铸就稳定的关系。否则,很容易随着时间推移、地位差距产生变化。”舒怀瑾:“就算真的没有,我心里也会下意识想逃避,让它来得更晚一些。毕竟网上都说,少年心气是不可再生之物,非常宝贵。”贺问洲用指背轻刮了下她的鼻梁,“少看点网上的毒鸡汤,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不能强行套公式。”

她低着头欲躲,唇瓣反而被他衔住。

舒怀瑾的心心跳扑通,像是海上被风浪掀翻的船只,飘飘荡荡,抓不到锚点。对上贺问洲深沉温和的视线,她忽然有些不满。怎么会有人在接吻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地交心。不公平。

余光注意到周遭熟悉的景象,恍若一剂效用缓滞的清醒针,让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正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偷拍的风向,旁若无人地在夕阳西下的傍晚接吻。

她攥着手指,忽然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我就是想明白了,我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单纯读书我又没有那个一心钻研的毅力,更没有高于常人的精力在官场里如鱼得水,从小到大,唯一能够做好的,就是拉小提琴了。与其东玩西玩,不如专心一件事,说不定还能做出点成就。”先前吻得太激烈,舒怀瑾的发丝被他揉得凌乱不堪。贺问洲以指代梳,抚顺她的长发。

“成功是极少数人才能实现的幸存者偏差,不是只靠努力就能获得回报。你还小,没必要对自己太严苛,要是实现不了,过体验式的人生也不错。”舒怀瑾破涕为笑,嘟囔:“你怎么跟我哥的想法一样啊。他总说,做不出成就没关系,反正家里是永远的避风港,反正养个奢侈的妹妹对他来说并不难。贺问洲:“什么时候轮得到花他的钱。”

“先花我的,不够你再去啃他。”

虽然是非常动听的情话,舒怀瑾不乐意了,“谁说要你养了。”“不是养。"贺问洲说,“是来还债的。”“上辈子欠的?"她追问。

“几辈子吧。"贺问洲淡然的声音十分清晰,“得认真还。”同她说完这些,他转而正色,“怀瑾,刚才的话不是为了打压你自身的价值,只是想让你知道,从今往后,你所拥有的底气多了一份。至于你想义无反廊地往前走,还是简单快乐地度过一生,我都支持,也相信你可以完成既定的目标。”

只要她快乐,只要她能够为她的观念自圆其说,不会为没有选择另一条路而懊悔,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贺问洲的话语有所保留。事实上,他的支持并非一纸空谈的承诺,而是计之深远的砸资源、人脉、金钱铺路。艺术价值的高低,掺杂太多主观定义和社会审美影响,而这些有极大部分可以靠资本塑造。舒怀瑾听完,心头浮出些难以厘清的感动,不管是不是画饼,反正她很满意他的回答。

“我饿了,晚上吃什么呀。"她勾了下他的脖子,撒娇的话信手拈来,“每到周三身体和灵魂都被掏空了,感觉饿得能吃下一头牛。”她语气绵软,黏糊糊的,可爱得要命。

或许是怕再度失控,贺问洲身形回正,“具体要看你想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都可以。”

“东城区有家米其林一星的店味道还不错,贺大佬不怕堵车的话,我们去那吃。”

她知晓他时间宝贵,同她在一起之前,绝不会为了一顿晚餐,在路上耗费大半。

贺问洲从容把着方向盘,嗓音带着让人沉溺的纵容。“今晚的主线任务是陪我们家小瑾。“他温声,“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下班高峰期的京北被堵得水泄不通,十多公里的路程,开了将近五十分钟。季节菜单做了更新,舒怀瑾点了些没尝过的菜,丹麦甜味洋葱丸子、蓝鳍金枪鱼配青苹果、龙虾仔烟熏南瓜南瓜子、荔枝鸡头米树莓等,搭配的主食她没吃,全推给了贺问洲。

“舒怀瑾,这么挑食,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被点名的人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天生丽质呗。”她穿着件V领长裙,胸前的布料严实地遮住了大片春光,日常看并不觉得有多暴露。

贺问洲眉心压下,轻咳两声,低声斥道:“别在外面勾我。”舒怀瑾直勾勾地盯着他冷峻严肃的面孔,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被勾到了没?”

贺问洲正在优雅地切着她点的惠灵顿牛排,喉结咽动,保持了沉默。没有等到他的答案,舒怀瑾暗暗记在心里,一上车便缠着他追问。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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