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经过。
我们鉴查院只需对一个人负责,那就是皇帝,鉴查院就是皇帝陛下的逆鳞。
要说得罪,他们不怕被我们得罪就谢天谢地了,还敢得罪我们?”
陈萍萍言语间,充满了对皇室宗亲的不屑。
跟在身后替陈萍萍推轮椅的言若海,闻言一滞,他可没有陈萍萍这么足的底气,此刻都不敢主动接话。
“怎么?”陈萍萍看出了言若海心中担忧,满不在乎地询问。
“你心中还有疑虑?”
“院长,他们毕竟是陛下的血脉亲人,等到以后……说不得就是太子或二皇子继位,咱们不为眼前想,也要为以后想。
现在将这些皇子得罪的太狠,要是未来他们继位,咱们的日子恐怕……”
言若海没有将话说明,陈萍萍也听出了他话中意思。
“若海,你也跟了我几十年,在鉴查院四处当了多年主办,整个院内除了费介和朱格,就属你资历最深。
你只需要记住,鉴查院是陛下手中的刀,作为刀…我们无须考虑未来如何,只需尽到一把刀的职责。
陛下身为庆国有史以来罕见的雄才英主,整个大庆国只有一人能够呼风唤雨,那就是陛下,只有一个地方能为陛下遮风挡雨,那就是鉴查院!
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更不是什么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