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
霍羽转身看着司马徽,淡漠道:“常闻水镜先生学究天人,上次入京,我邀郑师还有鸿都学子建设长安大兴学宫,不知水镜先生如何看待?”
“是你所为?”
司马徽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郑玄建设大兴学宫,世人皆以为刘宏下令。
如果真的霍羽所为,那其手段远远超出他的了解。
“呵呵!”
霍羽瞥了眼庞统,淡笑道:“有些东西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就劳烦水镜先生也入驻大兴学宫授学,免得传出去让袁氏记恨我!”
司马徽一脸悔恨道:“军侯,老朽不想参与朝政之争!”
“你错了!”
霍羽淡漠道:“我建设大兴学宫,只是继往圣之绝学,学宫并不偏向哪一方,也不会沾染朝政之争,所以劳烦水镜先生带着私塾学子迁往长安!”
“军侯!”
庞统一脸急迫道:“文人不能相逼!”
霍羽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向史阿道:“我有逼迫水镜先生必须前往长安吗?”
“没有!”
史阿肃然道。
“你!”
庞统怒瞪史阿。
司马徽拍了拍庞统的肩膀,沉声道:“没人逼我,只是知晓了一些不能听的事情,必须要做一个选择,如果我刚才不宣之于口,军侯也不会让我迁往长安!”
“为何?”
庞统憋屈道。
司马徽面色复杂道:“没有为什么,朝政之争,往往就是几句话的事情,更多的是朝外犬牙交错的势在干扰,这种谋划绝对不会出自军侯之手,是文若还是公达?”
“贾文和!”
霍羽眯着眼笑道。
司马徽眉头一皱,道:“没听过此人啊!”
“哈哈!”
霍羽大笑道:“天下之大,似水镜先生这般隐匿在山林中的贤才很对,北凉出一个贾诩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他说泄露一下大兴学宫由来,水镜先生便会同意前往长安,我也是试一试罢了!”“有意思!”
司马徽眼中满是异色。
不光是庞统。
霍羽都在疑惑。
临行前。
他曾问贾诩。
如何能让司马徽入大兴学宫。
贾诩曾给他出了一策,还说一但泄露原因,此计就不灵了。
所以他并未过多询问,刚才只是试探,司马徽果然肯迁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