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阶血仆,只要敢于靠近,便瞬间化为血雾,没有任何一只吸血鬼能在他面前撑过一个呼吸。
血色的能量在走廊中闪烁,凄厉的惨叫在建筑内回荡,但这一切都被穆阳身上散发的恐怖威压所掩盖,外面的人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
仅仅不到一分钟,这座在魔都地下世界盘踞多年的吸血鬼老巢,便被穆阳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捣毁!从一楼到地下室,所有的吸血鬼,无论实力高低,无论是否在作恶,都被穆阳尽数清除。
他的手段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这片黑暗彻底荡平。
当穆阳最后走出北国俱乐部的大门时,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角,他的身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仿佛只是刚从一个普通的会所出来。
北国俱乐部中的正常人类,早已吓得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地看着穆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穆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身后那座寂静无声、却弥漫着浓郁血腥味的建筑,如同一个被戳破的毒瘤,宣告着一个黑暗时代的终结。
待穆阳走后,他们震惊的发现,他们居然想不起穆阳的模样。
而穆阳,在解决了北国俱乐部的吸血鬼后,则是掏出了手机。
“你现在在哪里?”穆阳轻声开口,语气平淡。
“我在古都……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手机中传出一道轻笑声,是撒朗的。
同时,还隐约能听到花洒水流的声音。
“古都吗?”穆阳点头。
一分钟后。
穆阳来到了古都。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将古都的璀璨灯火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河,透过总统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只余下几点冷冽的星芒与远处摩天楼顶端的霓虹,勉强勾勒出窗外的繁华轮廓。
古都一家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刚刚被推开,一股裹挟着玫瑰精油与温热水汽的氤氲气流率先弥散开来,如同某种慵懒而神秘的宣告。
撒朗拿着手机缓步走出。
她身上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深紫色的真丝浴袍,那材质极好,在廊下昏黄的落地灯映照下,泛着低调而华贵的光泽,如同暗夜中静静流淌的幽泉。
浴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段线条优美的脖颈,肌肤在水汽的浸润后显得格外白皙,带着刚出浴的微润潮红,像上好的羊脂玉被温水洗过,透着一种近乎脆弱的莹润感。
长长的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后,几缕调皮的发丝黏在脸颊和颈侧,水珠顺着发梢、沿着下颌线缓缓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浴袍的深V领口,消失不见。
她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唯有浴袍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拖曳出一道无声的痕迹。
套房内的装修风格是典型的现代奢华,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造型别致的水晶吊灯、墙角那尊价值不菲的抽象雕塑,在柔和的光线下都显得静谧而昂贵。
但撒朗似乎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她径直走向窗边,赤着的双脚踩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如同一只归巢的夜猫。
“也不知道穆阳什么时候来…”撒朗低喃一声。
同样的,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穆阳的身份。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玻璃,窗外的灯火在她指尖下碎裂成斑斓的光点。
她微微侧过脸,侧脸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清晰一一挺直的鼻梁,小巧的下颌,还有那双此刻半眯着的眼睛。
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朦胧,却又在朦胧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
那不是普通女子沐浴后的慵懒,而是一种经历过风雨沉淀后的沉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如同寒夜里悄然绽放的黑色玫瑰。
她抬手,用浴袍宽大的袖子擦了擦玻璃上的雾气,露出一小片清晰的视野。
楼下的车水马龙如同流动的光带,喧嚣隔着厚厚的玻璃传进来,只剩下模糊的嗡鸣,与套房内的极致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浴袍的腰带松松地系着,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而宽松的下摆则隐约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线条,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空气中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那是一种偏冷调的木质香,混合着玫瑰的后调,独特而不媚俗,一如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一难以靠近,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没有去理会散落在肩头的湿发,也没有急着去吹干,只是以一种近乎沉思的姿态,望着窗外那片不属于她的繁华。
偶尔,她会抬手,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梳理一下黏在颈间的湿发,动作缓慢而优雅,指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透着一种简洁的力量感。
她的手腕很细,浴袍的袖子滑下来一些,露出一截同样白皙的小臂,上面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纹路,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看似柔弱的肢体下,蕴藏着何等恐怖的力量。
“喀嚓!!”
突然,总统套房内,响起一道声音,门被打开了。
撒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