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日内瓦佳士得拍卖行,以1.5亿人民币拍到的一颗罕见蓝钻。
自从卖到手,庄老夫人对这颗蓝钻,便很是喜爱。如今弄丢了,调监控也没找到,不得已才问问是不是被人不小心误捡到了,也实属正常。
庄家、谢家和叶家关系一向很好,算是百年世交家族。裴强对庄老夫人也恭恭敬敬:“那可能要麻烦您稍等片刻,等下调查完,您再去询问叶肆少爷吧。”
叶肆扫了一眼他屋里不该出现的两个男人。最后视线落在正盯着鞋面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寡嫂身上。身体里药效又开始发作,他整个人热的快要爆炸。叶肆忽然像突发恶疾一样,踉跄着到了茶几前,打碎桌上的花瓶,抓起一块碎瓷片,狠狠扎向了自己的大腿。
一直阴暗注视他家宝宝的江寒则,也在这时候动了。江寒则走到海景落地窗前的麻将桌前,修长的指尖不轻不重扣了两下儿桌面,房间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各怀心事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打麻将吗,一缺三?”
全景电梯门到达七层打开,一位西装整肃、身高高于一米九的男人走下电梯。
他脸上架着金属无边框眼镜,所有发丝全向后梳,露出帅到张扬外放的浓颜系五官,极佳骨相让他的气场更显凌厉。男子所经之处,所有人低头躬身打招呼。
“谢董。”
“谢董好!”
稀稀拉拉的听取“谢董"一片,贵气非凡的男人却并没把目光分给任何人。他径直走到那间,被围堵到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套间门前。庄老夫人见到谢如絮,露出慈爱和善的笑容来。“如絮,好长时间不见了。”
“干妈,最近还好吗?”
庄夫人热络的跟对方寒暄,“好,都好,最近公司的事很忙吗?许久没看见你来家里吃饭了,干妈都有些想你了。”“忙完这阵子一定去登门叨扰您。”
“好好好!”
庄老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见谢如絮视线瞥向裴强。只一个眼神,裴强就心领神会,挪步到了谢如絮跟前儿,低声和谢如絮汇报交代了搜查情况,交代完毕后,裴强毕恭毕敬问。“谢董,小少爷跟叶二少都在里头,这间还查吗……”谢如絮不答,走上前亲自叩了叩面前的门。里边儿传来谢翡青那很不客气的声音:“敲敲敲,敲你大爷的敲?再敲整死你丫的……”
谢翡青骂骂咧咧拉开门,看见了站在门外比罗刹恶鬼还可怕的他煞星小叔。当场膝盖一软,差点儿要男儿膝下有地毯的跪了。好在裴强眼疾手快上前,扶了谢翡青一把。“哎呦,少爷,可慢着点。”
谢如絮步伐随意的走上前,轻飘飘问:“你要整死谁?”谢翡青:“我要自杀,当然整死自己了。”“小叔,你怎么亲自来了?”
谢翡青立马从对外嚣张跋扈的大少爷,变成了缩脖子的鹌鹑。毕竟所有人都不了解谢如絮,谢翡青可是从小在他的淫威下长大的。谢翡青相当了解,谢如絮可是个可怕透顶的人。上一秒能和对方平和无比,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账把对方搞得家破人亡,还能顺便给对方全家活着的人送进去,踩一辈子缝纫机。
管他白黑黄道,谁见了谢如絮,腿肚子能不转筋。别说是非亲非故敌人,就说谢翡青他亲大哥,谢如絮亲侄子,当初顶撞过一次谢如絮,也被遣送到国外,过了几年脱层皮的雇佣兵生涯。谢如絮,谁敢惹?惹了就直接快进到下辈子吧。谢翡青想着,立马化身乖巧大侄子,凑上去拍马屁。“小叔,怎么一阵时间不见,你又帅了?”谢如絮没搭腔,径直朝着套间儿房内走,坐在观景落地窗麻将机前的俩人纷纷投来视线,和谢如絮视线相撞点头打招呼。叶肆此时身上穿着浴袍,脸上没有丁点血色,碎瓷片还扎在他的大腿上,疼痛让他此时勉强保持理智。
江寒则身上穿着一件敞开没扣子的白衬衫,和自己的运动裤。而此时此刻的凌霜兰一一上身穿着江寒则那明显十分相当特别不合身的连帽黑卫衣,下身穿着叶肆刚在浴室脱下的那条西裤。宽大的卫衣帽子被扣在她头上,遮住了她的一头长发。下身的西裤因为太长被挽了好几节,挽在小腿的位置,露出了凌霜兰足踝上那颗小痣。她尽量低头背对着众人,刚被江寒则教过,她不能说话也不敢乱动。谢如絮看向叶肆,“小肆,不介意我的人看看这间房吧。”“您请便。"叶肆冷冽回答。
“那你们也继续玩儿就好。”
谢翡青在他煞星小叔的眼皮子底下,挪回了麻将桌前。他们二代圈子里也经常有肾虚瘦弱男,只希望谢如絮不要认出身形瘦弱的小寡妇,是个女的就好。
可谢翡青屁股还没挨着凳子,谢如絮就嗤笑了声,“你这穿的什么东西?”说起来刚刚情况危急的很,他大表舅哥儿把黑卫衣脱给了寡妇。死装男拿出了浴室里的西裤,把上头的蛋糕擦干净给了寡妇。谢翡青想讨好表舅哥,就把唯一的那件衬衫脱给了江寒则。此时此刻,谢翡青上身只戴了条胸链。
于是……四个大“男人"凑在一桌打麻将,谢小少爷只剩下了一条胸链,搭配西裤。
直的一批的谢翡青为了寡妇名声,付出了一些自己的名声。谢翡青眼一闭心心一横,胡说八道说:“小叔,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