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地租!有了这笔资金,至少魔宫这一年的工资都不用发愁了!系统:“宿主如此上进,系统很欣慰。”
秦隽:“魔钉下个版本的更新写完了吗?”系统……没有。”
秦隽:“那你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魔宫现在正在高速发展阶段,不要拖我的后腿。”
系统灰溜溜走了。
秦隽看向阎鹤卿,“阎头领意下如何?”
众目睽睽之下,阎鹤卿不好说拒绝,毕竞他先前就已经答应了要合作,现在出尔反尔不利于十阎殿在魔域立威。
秦隽追得这么急,阎鹤卿心里也有点没底了:“在哪儿谈?”秦隽抬手,指尖划向眼前的长桌:“至于诸位,天工船上有客房,可以歇息。”
言下之意就是要清场了。
另外十六家愤愤,瞧这架势,这不是准备老大老二一口气把剩下的包圆吃干净吗!那到时候还有他们什么事!
当即有人反对,“秦宫主,既然是商量大坝修建的事,我们也可以听听,日后总归会有合作,多了解一下也不是坏事。”秦隽抬眼,刀眼似笑非笑:“焚天楼主现在准备跟魔宫合作了?”焚天楼主的脸上一僵,他现在根本不能拍板做决定要不要合作。秦隽冷眸横扫:“现在能定下来与魔宫合作的人,就能留下来听魔宫和十阎殿的协商会谈,身为魔宫明沧江水源潜力挖掘计划的战略合作伙伴,自然要比一般合伙人享受更高待遇,这是魔宫给到大家的信任。”阎鹤卿听完,人都舒展了,强压着要翘起的嘴角,装出一副高冷样:“听见没,识趣的别在这儿碍事!”
无关人等被清走,魔宫门人绝大部分也跟下去招待。会客厅内,此时就剩两家头领和几位堂主了。
阎鹤卿大喇喇靠在椅中,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隽:“说吧,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地把其他人都赶走了。”“喝茶。"祝长留突然出现,给阎鹤卿倒了一杯茶。阎鹤卿被打断,随便应了一声,继续盯着秦隽:“怎么?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太过失礼,现在准备讨好我?看在你我也算旧相识的份上,我可以看看你的证意,再考虑我要不要接受你的诚意。”
“放糖。"祝长留又突然出现,在阎鹤卿茶杯边上放了一碟成块的方糖。阎鹤卿皱眉,但他现在忙着跟秦隽说话,顾不上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子。“秦隽。"阎鹤卿招手,凑近秦隽身边耳语,“现在'外面'都在传你已经死了,你师兄苏垣特意来魔域找过你的踪迹,公布了你的死讯。结果你改头换面在魔宫苟且偷生一一”
祝长留:“阎王爷,添水。”
“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阎鹤卿怒了,“有没有点眼力见,在说正事你看不到吗?”
阎鹤卿猛然回头,一身黑衣的少年正捧着茶壶站在原地,眼睛微微睁圆,全然一副天真无辜的做派。
突然就觉得会客厅里茶香四溢起来。
阎鹤卿:“…秦隽!这就是你们魔宫的人!”秦隽欣然颔首。她挥挥手示意祝长留到她身后来,“过来帮我添水。”一句话没说,但明摆着是再护短。
阎鹤卿不欲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计较,跟这么个无名小卒较真实在给他阎王爷的身份掉价。
阎鹤卿退开,拉开距离:“秦隽。你应当也不想让外界知道你还活着吧?”哦哟,竞然是威胁。
秦隽忍不住想,如果外界知道她还活着又会怎样……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阎鹤卿的钱该算清了。
“阎头领,如果有一个无主的东西放在这里,你认为谁会是它的主人?”阎鹤卿想也没想,直接说道:“自然谁先占了就是谁的。能者据之。”想来也是这样的回答。修士就是这个作风,一句"此物与我有缘”就能决定一场生死之争。弱肉强食的道理无论在外界还是在魔域都行得通。“阎头领如何看待魔域如今的领土划分?”提及这个问题,阎鹤卿的不满全写在脸上了。想当初魔域人少,大片大片的地方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现在一一
成了十八家说了算。
想想都烦。
阎鹤卿愤愤:“我觉得很不合理,凭什么十阎殿要考虑那些人的生存还给他们划出一块地方来?”
当年要不是龙心婆婆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分地,那些人早就被他打出魔域去了,哪儿他们今日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好日子?阎鹤卿不准备扯这些没用的,“说说修大坝的事,你先前不是说要赔偿?现在占了十阎殿的地方,总该有点表示?”“是这样的。"秦隽说,“首先是大坝修建的位置,其次是大坝修建资金的出资比例,最后是后续的使用用途和所有权。”阎鹤卿理所当然道:“在谁的地盘上就是谁的,谁用谁就交钱。“最好让他们统统来给他交钱!
秦隽欣然颔首,“既然如此,阎头领请交钱。”阎鹤卿:“?”
交钱?他?又他?
秦隽再度打开沙盘,指向天工船现在所在的位置:“这里是修建大坝的最佳地点,也是魔宫的地盘,正好卡在支流分岔前,可有效缓解下游水患。”“这怎么是一一”
唰一一
秦隽又展开一张地图,这张地图比沙盘更清晰地展现了魔宫与十阎殿交界处的情形。
“四百七十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