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疯狂。答案隐隐浮现出。
在谢香反应过来时，他手中的力道也忽然重了几分，隔着一层衣物肌肤相近的那一瞬，难以克制的心跳亦是传至谢查的身处，连带着那心底早已无法克制、疯狂汹涌的情绪。
他的动作太突然，谢杳神色僵了瞬，身子绷地很紧，连着呼吸也重了些。秦鹤川察觉，从喉间溢出的一声笑意：“阿杏，她没有抗拒我。”谢香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眼下的情形，已经不是她说什么就能否认的。谢杳有肌肤饥渴症。
只是症状怪异之处，却只有她和秦鹤川才清楚。或许是洁癖，也或许是自幼相识陪伴长大，由身至心的依赖和信任，让那个时候的她，只会渴望秦鹤川的抚慰，就像一种精神寄托。虽然这些年的分开已经让她习惯，但有些东西，经年难灭。她抬眸，看着秦鹤川的眼神在刹那间变得很深，也很直接一一他将她整个人抱起，略微抬起锋利的下颌，薄唇若有若无地贴近，却始终记着界限，和上次一样，不去碰她的任何一处。灼热的呼吸在暖昧的距离下交缠在一起。
谢查知道自己的不回答会带来什么后果，也知道他在刻意勾着，钓着，想要将这五年她开始习惯、被遗忘的反应重新勾出来。视线早已适应黑暗。
即便清醒，但被他这张优越的骨相和美人皮这么诱引着，谢杳还是有一瞬间被诱惑，脑海中闪过某个荒唐的念头，如雾般的眸子一时清醒一时迷离。秦鹤川将她抱得很高，逼着她因为悬空无安全感只能控制不住地曲着腿夹在他的腰腹处，红底高跟鞋也因此掉落至地上。她本能想出声提醒，腰线的某处却被秦鹤川川的两指有力地压了压，一瞬间，她整个灵魂都跟着颤了下。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她抬起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眸望过来，说出的话却证明她依旧清醒：“秦鹤川，你要先获得我的允许。”下秒。
她就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纤细的后背深陷进白色被中，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睫尖猛地一颤。
他嗓音低沉，亦是真的开口问了：“那你允许吗？”谢香红唇微张，等到答案说出口时，温热的薄唇也在下一刻覆了上来，强势而又极具压迫。
太久没与人有过亲热，即便一切都在谢查预料到的范围内，但因为进展太快，她身子还是僵了下。
察觉到她的反应，秦鹤川揽住她腰身的手也更加用力，连着吻也是，像是要将她彻底与自己融为一体。
唇间的吻结束时，暧昧的气息彻底蔓延开来。而黑暗中，埋在谢杳颈间的吻依旧在不断往下。像是早已迷离的灵魂在牢牢捆住唯一的光亮，像是要将这不该存在于此地的异类吃掉、同化为一体。谢杏轻喘着气，湿漉漉的眼望着泛着金丝的天花板，抬起纤细的手臂攀在秦鹤川的肩膀上。
不知过去多久，她恍然察觉到他的异样。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动作却依旧止于这一步…像是仅存的理智依旧在束缚着主人。谢查当然不愿。
她启唇附在他耳边，红肿的唇轻启：“秦鹤川，你在怕什么？”这话挑衅意味十足。
男人幽暗的视线重新落在她面上，眸底是滚滚翻涌的晦暗。而被他压在身下的谢查，也趁着他此刻松了力道的间隙，很轻松地就翻身压了上来。原本攀在他肩膀上的手变成压在他身上。她垂眸看了眼两个人身上衣物的区别，不满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折腾的皱乱，而他却依旧衣冠整齐，于是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直到秦鹤川纹理清晰的腹肌彻底露了出来，她伸手在上面轻轻抚过。质地坚硬的腹肌仿若受到了最大的吸引力，随着秦鹤川的呼吸动了下。谢查的手继续往下。
直到西服裤处……
蓦地间。
修长有力的手猛地扣住她在乱动的手。
压抑着疯狂情欲的视线相互撞上，谢查眼睫颤了颤，手上的动作偏要下去。数年未做，她手上的技巧已经生疏许多，连着最后重新连结时也是。体内不舒服的异样感传来时，她忍不住蹙了蹙眉，身体本能想要抬起出来，却被秦鹤川重新摁了下去。
谢香微昂起精致的下巴，从红唇见溢出一声呻吟。“阿查，你允了的。”
秦鹤川低哑的嗓音同时响起。
他骨感修长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腰背上，动作强势地揉搓、撩拨着。谢查垂下了眼，有那么一瞬间，是后悔自己忽然兴起的心思。太久没做，即便她试着做了准备，但还是算不上舒服。秦鹤川当然不知道谢查心底的想法，尽管察觉出她并不专心。但他更不想她忽然变了想法，要将今天答应的事情收回。虽然面上冷静，但他心底的猜测还是闪过不少。最后，落在了谢杏最近时常见的那个合作对象上，季青。
他幽深的眸子又暗下了几分，抬手摁在谢查身上的力道也比之前更重，却又控制着，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不敢让她感觉到不快。但这忽然地转变还是让谢杳下意识地出声，神智都恍惚了瞬。等好不容易缓下气息时，她抬手压在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故意地用了用力，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
“阿香。”
谢香没有理会这一声，始终沉浸在这场突然的情事中。她的身子愈发热了起来，呼吸起伏也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