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人打扰。
陈司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笑,手指稍稍用力。将那根细带子拉松又弹回她光滑的肩上,带起一声轻微的脆响。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点微红的印记。“没主见。”
他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又或是故意的逗弄,“那就我说了算。带你去那边新开的悬崖餐厅,听说视野绝佳,味道也不错,不许说不。”冉雾揉了揉被他弹得有点发麻的肩膀,小声嘟囔,声音几乎淹没在海浪声里:……流//氓。”
他耳朵尖,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非但不恼,反而低低沉沉地笑起来,胸膛震动。他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蹭到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嗯?”
他拖长了语调,危险又迷人,“就只对你一个人流氓不行?”话音未落,他的吻已经带着惩罚和戏弄的意味,落在她早已泛红的耳后那片最怕痒的皮肤上。
湿热的触感让冉雾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缩起脖子,整个人在他怀里笑得缩成一团,一边躲闪一边求饶:“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别……别闹了,好痒的……”
陈司煜却不依不饶,追着她敏//感的颈侧又亲了好几下。直到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软倒在他怀里,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下。然后,像是奖励她的顺从,又像是意犹未尽,捧起她的脸,结结实实地在她柔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波"。这动静不小,引得旁边经过的一对白发苍苍的外国夫妇停下脚步,笑着朝他们投来善意又带着了然的目光。
冉雾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羞得立刻把整张脸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衣服,瓮声瓮气地抱怨:“都怪你……”陈司煜反而得意地笑,手臂紧紧环住怀里的冉雾。夕阳开始西沉,将天际线和海平面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陈司煜言出必行,带着冉雾回了酒店套房稍作梳洗。他亲自给她挑了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后背是优雅的镂空设计。当他冰凉的指尖无意间划过她裸露的背脊,为她拉上拉链时。冉雾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冷?”
他停下手,从身后贴近,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肩窝,看着镜子里面红耳赤的她。
陈司煜很会,故意曲解她的心声。
冉雾摇摇头,心跳快得厉害,说不出话。
他的气息,他的触碰。
哪怕再轻微,也总能轻易搅乱她一池春//水。陈司煜低笑,显然看穿了她的窘迫,故意在她光滑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不重,却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和一阵酥麻。
“我的。”
他盯着着镜子里的她,宣告所有权,眼神霸道又炙热。晚餐的悬崖餐厅确如他所说,景色震撼。
脚下是波涛拍岸,远处是落日熔金。
美食烛光悠扬的现场提琴演奏,一切都完美得像梦境。陈司煜切着盘中的牛排,忽然抬眼看向对面小口喝汤的冉雾:“喜欢吗?”“很喜欢。”
冉雾用力点头,眼睛在烛光下亮晶晶的。
“只是喜欢这里?”
陈司煜继续:“不喜欢别的?”
冉雾抿抿唇,“不是啊。”
“那是什么?“陈司煜问。
冉雾轻笑:“喜欢你,老公。”
这声老公显然取/悦了他。
陈司煜放下刀叉,身体前倾,越过小小的餐桌,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短暂却响亮的吻,完全不顾及周围偶尔投来的目光。“奖励。”
他坐回去,脸上带着坏笑。
冉雾的脸又红了。
心里却甜得像浸了蜜。
晚餐后,他们并没有立刻回房。
陈司煜拉着她的手,沿着海岸线的散步道慢悠悠地走。夜晚的海风带了凉意,他脱下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她肩上。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将她严实实地笼罩。路过一个街头艺人,正用尤克里里弹唱着轻快的夏威夷情歌。陈司煜停下脚步,听了几句,忽然挑眉看她:“想跳舞吗?”“在这里?”
冉雾惊讶地睁大眼睛。
“不然呢?”
他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根本不容她拒绝。没有舞池,没有华丽的灯光,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和海浪不息的伴奏。他带着她,随着那简单欢快的节奏,笨拙又专心地挪动脚步。冉雾起初还有些放不开,但在他带着笑意的目光注视下,渐渐放松下来,跟着他的引领,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看着她笑,忽然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低声说:“宝宝,你好美。”
语气是罕见的认真,褪去了平日的吊儿郎当,只剩下纯粹的温柔。那一刻,冉雾觉得整片夏威夷的星空,都落进了她的眼睛里。回到总统套房时,已是夜深。
露台的门开着,海风和月光一起流淌进来,在地板上铺开一片银辉。一进门,陈司煜便反手关上门,顺势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灼热的气息瞬间交织,带着晚风的味道和一丝残余的酒意。“今天开心吗?宝宝。”
他哑声问,手指已经灵活地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