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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美男鲛(8)(1 / 3)

第27章深海美男鲛(8)

朝廷主和,向北人送上降书,北人即刻调遣使臣南下。百姓悠悠之口破了一条口,有人开始质疑,但声量不高,一切都被镇压下来。

多北贡十万钱,对于他们来说,是明年征收更多的赋税,但还不到活不下去的程度,若开战,朝廷征兵,家里的青壮男丁就要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大雍对战北人,想也不可能获胜,若是屋里的男丁有个好歹,一家老小的生计就全完了,到时北风都喝不上。

老百姓的想法是极其简单的,只想好好过日子,两害相权,取其轻。至于朝堂,也多数支持议和。

王太后将手中的檀木珠攥出了一道细细的裂纹,官家颓丧地耷拉着脑袋,嘴里叽里咕噜地呢喃着,不知道打什么算盘。满殿寂静里,无风而曳的帘幔后,太后一锤定音。“那便议和吧,让北使待命。”

没过两日,便有消息传出,北人使者将来访大雍上京,重新治谈合盟。大雍朝堂因此而沸腾,中书令指出,北人遣使前来,实有挑衅之嫌,大雍应立即做应对之法,谨防北人趁机讹字。

王太后看了北人使团的名目,合上国书文牒,头痛地闭目歇了片刻,她抬起戴了尖锐护甲的食指,抵在额角青筋蹦跳的穴窝上,在臣僚惴惴心惊的等待里,太后叹息一声,道:“来人是北人第一猛士符无邪,和当年九原一战坑我大雍军民上万的杀将铁凛。”

这两个名字,无不令无数大雍战将闻风丧胆。同平章事孙邰则指出:“谢寒商贪功冒进,害我细柳军被残杀八千,丢失九原,当年他就理当治罪,竞还成了城阳公主的东床快婿,着实令人费解。今北使如此嚣张,难说其中没有此战为铁凛助长的气焰。”王太后一眼斜飞,透过重帷,瞥向他:“谢寒商在九原一役前,奇袭庄州、夺回崇县,数番击退胡兵,功不可没。他如今早已卸甲,为城阳驸马,安分守己,旧事已往数年,不知孙卿今日为何突然提及?”同平章事的舌尖低着上颚,隐忍片刻,他攥紧了手:“臣失言,绝非针对驸马,只因铁凛当年于九原杀了臣的长子…臣心中义愤,旧恨难消。”王太后沉默。

叫散诸臣后,王太后单独留了小皇帝下来,见他已经数日低迷,今日更是不言不语,只唯独嘴里时而念念有词,问他:“官家说什么?”官家道:“诅咒北人,五谷不丰,禽畜瘟疫,明年饿死在北境。”王太后一怔,随即叹道:“你何时能长大啊。”官家咬牙,他转身踱入了帷幔里:“母后,朕已经长大了,只是母后和臣工们商议大事,总是忽略朕,朕对自己的国事,只是个旁听者。朕说的话,母后也不会采纳。”

王太后笑了下:“你还羽翼未丰,心智不成熟,母后以为你当下不如与你的皇后好好商议一下,何时为我大雍添上储君,母后心里也安慰许多了。”官家和皇后成婚有两年了,前两年他年纪小,婚姻不过是有名无实,最近他才同皇后圆房,才好上呢,他克制得很,一点儿也没让人发现他很贪恋。可姐姐知道了,母后也知道了。

官家又羞又恼:“母后,朕与你谈论国事!”“添皇长子也是国事,"王太后说完,见他激动得想要跳脚,便打住了,含笑说道,“好,那官家有何高见,说来哀家一听。”小皇帝只说了三个字。

太后的脸色微微变了。

“朕不明白,母后你明明知道姐夫什么都没做错,却一定要重罚他,还取缔他的世子位。”

要不是阿姐看上了谢寒商的美貌,官家其实不敢想,谢寒商如今安在。王太后将指尖的护甲一根根脱掉,放入女史的手中,回眸起身:“官家,你还没有成熟。等你以后,自会明白的。”大

城阳公主府内有一眼人工凿砌的汤泉,那汤泉以宝亭覆阴,廊柱四周垂有朦胧轻纱,日光下澈,影布纱帘,恰如一道金色璀璨的佛光。一条美丽的鱼尾从汤泉里游弋而出,尾巴上携带了一串长长的水珠,在日光里发出珍珠般的光芒。

萧灵鹤撑着双臂坐在泉边,雪白的足跟探入水底,拨出一道弯弯的彩虹,水花噼啪打在谢寒商的胸囗。

两个人不知疲倦地在汤泉嬉戏了有一个时辰了。“刘毋庸同我说,他把阁楼的楼梯修好了,不知小鱼喜不喜欢看话本子?我那阁楼里,藏了好多好多的话本,其中就有鲛人的故事呢。”谢寒商眼眸清亮:“真的?”

萧灵鹤微微颔首:“你喜不喜欢?”

谢寒商正想问,那话本里的鲛人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漂亮可爱、一样乖巧贴心、一样有一条阿鹤最喜欢的大尾巴。

竹桃来传了一个信儿,说是贵阳公主登门拜访。萧灵鹤扭头:“让她在前厅稍后,我就来。”吩咐完竹桃以后,萧灵鹤回头看了一眼水底的谢寒商,想着贵阳似乎很崇敬她的姐夫,她皱了眉宇,“小鱼,你把衣服穿上,回泻玉阁等我。”谢寒商不知怎的自己遭到了绝情的打发,明明前两日,她还带他见了她的闺中好友,今日又不同了,陆人心海底针,太难猜了!萧灵鹤回金玉馆,将湿了一片的薄罗寝裙脱下,换上一身干净素雅的罗裙长袍,仪容典范地来到花厅,与等候已久的萧清鹂碰面。但她意外发觉,萧清鹂双眸鲜红,泪光点点,用手扶着肚子,憔悴地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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