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说得理直气壮，“我才七百岁，现在不玩，什么时候玩？”
虞无涯无言以对，良久才失笑道：“为了玩，建了这么大的国？”
“其实最开始我没想建国的。”凤玄拍拍手，将场间几具足以称为法宝的身体收入囊中，半躺在床上，懒洋洋道。
“家里实在太无聊了，每天不是唱歌就是跳舞，我就偷偷溜出来了。
我第一次来这时，本来也没想留下。
可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又是给我送吃的，又是每天早晚朝拜我。
我这人从来不愿欠人情，索性帮他们解决了几头小麻烦，结果他们直接把山都改成了我的名字，还给我建庙，每天还给唱歌跳舞给我听。
我一高兴，就留下了.”
“等等。”虞无涯打断道：“你不是因为唱歌跳舞无聊才离开家的么，怎么会.. .”
凤玄面色一变，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沉默良久才咬着牙道。
“在家的时候，我是唱歌跳舞的那一个。”
虞无涯恍然，眼神有些怜悯。
又是一个被给长辈表演才艺逼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