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下地狱。”
吱吱也从老鼋的帽子下钻出，附和般叫了两声。
老鼋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取出凤阳晖送的茶叶，给几人泡起了茶。
虞无涯沉默许久，才将手串递给玉烟，对站在窗边沉思的牛魔王道：“你看见了么？”
正赏景的牛魔王回头，茫然道：“看什么？”
虞无涯指指窗外。
牛魔王一怔，又看向窗外，良久疑惑道：“佛光笼罩，功德浓厚，确实是佛门重地无疑，你让我看什么？”
虞无涯摇摇头，轻声道：“此地在哪？”
“在...嘶！”牛魔王终于回过味，再看向下方，瞳孔几乎缩成了一条线。
南瞻部洲出了这么大一片佛国，他之前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既然佛法已经传到了南瞻部洲，那灵山为何还要让孙悟空去取？
牛魔王越想越心惊，走到虞无涯身边，盯着他轻声道：“看来咱们之前想的不假，你确定还要趟这摊会浑水。”
虞无涯取出一粒金丹，接过老鼋递来的茶水，边吃边道：“牛兄，你可知我所修根本是何？”牛魔王一怔，叹了口气不再劝。
虞无涯笑笑，专心炼化金丹，眼中异色再生。
只是这次青气浓郁如前，金光却黯淡了许多。
看着虞无涯眼中的异象，牛魔王面露纠结之色。
等虞无涯炼化完毕，才故作随意道：“其实大道殊途同归。
这个道理大士肯定也和你讲过。
心有迷惑，也属正常，你回去找大士解惑便好。
如果实在解不开，变成了执念，大士胸怀宽广，想必也不会怪你。
你两教合一，少了一分. . .”
牛魔王忽然一顿，后知后觉般，不敢置信的看向虞无涯。
许久才喃喃道：“你想三教合一？”
虞无涯本就没想隐瞒，此刻也大方承认道：“有何不可？”
牛魔王默然，许久才轻声道：“你可知三界中，只有一位三教合一。
其中艰险，不必我说了吧？”
虞无涯点点头，又吃下一枚金丹，淡淡道：“事在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