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然后上床也好下药也行,必须要拍到照片。”
“放心,搞女人我最拿手!”
陆安苒和母亲回家后,简单收拾了点东西。
去酒店的路上,掏出手机给沈赫野发消息:“沈老师,我阳台上的鸢尾花有没有浇水?”
这会儿正是午饭时间,沈赫野早上大课结束以后,就去了滨海大道的工作室。
师兄林景生看到沈赫野,热情地拉着他去打牙祭。
沈赫野日子过得清贫,就算这次跟江氏集团合作的项目被卖出高价后,拿到七位数的分成,也依然穿着灰扑扑的冲锋衣。
不想其他几个合伙人,买车买名表。
吃饭时,林景生忍不住打趣:“你说说你这个人,真一点意思都没有,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手里好歹有五百多万,就这么水淋淋地捂着,钱放家里会发霉的。”
“就算发霉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已读乱回,林景生被气笑了。
也就只有他了,否则一般人看到沈赫野那冷冷清清的性子,肯定受不了。
“你说说你这人,没意思了,豪车名表也就罢了,吃上面还这么抠搜。”
林景生提出吃饭,沈赫野开车带他来到一处大排档。
秋老虎盛行,苍蝇馆子里人来人往,饭菜香味和白酒的味道夹杂在空气里,沉闷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