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她的针线活把玩,余光瞥见深色的桌面,浮着点点绒毛。
凑近仔细观察。
毛桃上的毛?
现在桃子正上市,路边随处可见卖桃的地摊。
前儿打金镯子,经过街里,地摊上的桃又大又圆,他问朝朝要不吃。
她说对桃子毛过敏,他吃的话,稍微离她远些。
他思索后,把怀疑对象设为王萍。
因为只有那女人,离朝朝最近。
跟他媳妇有仇?这么整他媳妇。
李朝朝换好衣服出来,边走边背手挠,被陆阙抓住手腕:“忍忍。”
“忍不了。”李朝朝忍耐的辛苦。
陆阙伸手帮她,用掌心的老茧轻轻搓:“这样有没有好点?”
“好点了。”
到医务室,大夫看过后,配一支药膏,开了一顿抗过敏的药。
内服外用,很快,症状便止住了。
陆阙:“还痒么?”
“不痒,可又疼了。”李朝朝难受的不得了,没有心思再做针线活,拿起衣帽架上换下的睡衣道:“陆阙,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行吗?”
陆阙从衣柜里重新找了一身睡衣:“穿这个我就出去。”
李朝朝:“这件也是刚换的,不脏。好吧。”火辣辣的盯着她干嘛啊?听他的就是,在他外出后,她换好后道:“陆阙,好了。”
陆阙进门将她换下的衣服扔到客厅的洗澡盆里。
李朝朝:“我刚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