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阙痴了,媳妇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他就这么定定地望着。
李朝朝慢慢红了脸,轻咳一声:“你到底在看什么啊。”时不时两眼发直,像呆子一样。
“屋里就咱们俩,除了你,还能看什么?”陆阙忽然靠近,压着嗓音问:“药膏涂了么?”“中午的一次没有。”
陆阙眸光发暗:“一会儿我帮你涂。”
李朝朝咽下口里的饭菜:“你别这样,突然鬼鬼祟祟的我有点害怕。”
陆阙:...”谁鬼鬼祟祟?“怕什么?能吃你不成?”
李朝朝嫣红着脸,暗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要吃人啊。
像她小时候在外婆家养的大黄狗,馋她手里骨头的样式。
对!
是这样没错。
可她不是骨头,怎么啃?
倏然,想起上次在路边,他亲她时被人看见,别人调侃他馋。
他不会想那样吧?
她赶紧挥走脑子里的旖旎。
吃完饭,李朝朝出去刷饭盒,鬼神神差的,鞠水左右漱口。
返回时大门敞着,陆阙已经不在客厅。
走了吗?
不亲了?
她将饭盒放厨房的灶台上,重新拿起被放置一边的针线,一息后又放下。
回房间歇会儿吧。
起身将门关上,移步往室内走。
推开房门。
一眼便见靠在床头的青年,手里捧着书。
可能因为她方才说过他,此刻他没有抬头,神色淡淡的翻一页书。
生气了?
不至于吧?
他也不是小气的人,肯定训练累了。
她走过去拿起床头的药膏,陆阙扔下手里的书:“还是我帮涂你。”
“行啊。”李朝朝转身背对他坐床沿。
片刻,后背的衣服被撩起,且有意往上扯。
李朝朝拼命压前面衣摆:“陆阙,够了吧?”
“嗯嗯。”陆阙双眸灼灼,盯着她的背,呼吸微窒,昨晚上在医务室,女大夫为她涂的药。一早他走的时候,她没醒,这会儿终于轮上他了。
这皮肤,啧啧。
像玉石一样,光芒淡淡。
手感滑腻,油润。
这背,看着纤薄,一摸肉乎乎。
贴身的小衣带子横在眼前,他只需按住两边,轻轻往一起拢,它就会开了。
这么想,他便这么做。
随后,一只手涂药,一只手往前伸。
下一秒,李朝朝惊呼:“陆阙,你干嘛?窗帘开着,别人看见怎么办?”
陆阙:“白天外面往里看不见。”
“不行。”李朝朝拍开他的爪子。
陆阙摸着发痒的手背:“你使点劲打。”
李朝朝:. ....”他有时候好欠啊。
涂完药。
李朝朝双手负后,摸索着穿小衣。刚把衣服固定好,腰被环住,整个人由坐变为站。
眼前男人的脸逐渐放大,旋即唇上一软。
李朝朝微惊,又觉得在预料中。
望着她闭上眼睛,心说,他怎么精准找到她嘴巴的?
平静几息,她也闭上眼睛,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厚实有力量感,随后搂住他的脖子。
陆阙激动了,这算回应么?
他微微抬头,垂眼看她。
双颊绯红,似四月里的桃花,眼睛在他松开她时,缓缓睁开,黑色的瞳孔映着几分好奇和惊慌。“喜欢么?”他道。
李朝朝偏头不语,唇角微微上扬,暴露此刻的心情。
陆阙心情同样好:“继续?”
李朝朝渐渐冷静:“别了吧,想午休。”他们每次近距离接触,她都会浮想联翩半天,期间无论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他会不会也这样?
昨晚去医务室,有人训练受伤。
说明他的日常工作有一定危险性,若工作时因此走神受伤,岂不乐极生悲?
陆阙:.”这个节骨眼儿上累?
肯定是他技术不行,没能让她沉溺。
知了声声,天气闷热的像个蒸笼。
李朝朝午休醒来,室内又剩下她一人。
她洗了把脸,走到梳妆台前涂爽肤水,总感觉台面上少了点东西。
护肤套装都在啊。
仔细检查,那瓶不起眼的香水不见了。
沿着地面搜一遍没找到。
房间除了陆阙,没人进来。
他拿的吗?
晚上问问他。
离开卧室后,走到客厅接着针线活。
一下午的时间,将鞋底和鞋面纳好。
单独纳鞋垫时,李大姐敲了敲门,笑道:“你定力真好,一坐一整天。”
李朝朝也笑:“打发时间,请进。”
李大姐进屋:“王萍耳膜被他对象打翻,咱俩一起看看她不?”
“和她不熟。”李朝朝委婉拒绝。
王萍对她表面友善。
暗地里憋着法子整她,她靠近对方,相当于给对方整自己的机会。
李大姐闻言,没再说旁的:“行,我自己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