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锡元:“前后矛盾,他有名,别人不知道他,知道他爹?”
“你这家伙,抬杠啊?”
“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比你年轻有为,英俊潇洒?”
宋锡元冷脸,他会嫉妒一个痞子?
呵!
这些人一辈子认识最大的官儿,就是营长了吧?
懒得和认知低,没见识的人斗嘴,他牵着夏花朝人少的地方走。
耳边响起软糯的女声。
“想不到那位年轻人这么厉害,难怪朝朝不选林衡远,原是遇到更好的人了。也是了,朝朝本身优秀,不可能配一个二流子。”
宋锡元鄙夷:“攀高枝罢了。即使正营又怎样?到了年纪上不去,一样退役,那时养成领导的性子,转业在新单位里融不进,对上遭受领导磋磨,对下别人不服他。
家庭里,女人开始嫌弃他,依照此女的性子,多半耐不住另寻出路。
有他难受的时候。”
夏花笑道:“其实这样的女人挺好啊,没有道德的束缚,尽管自己活的高兴。”
“所以我说,她的工作应该给你。但眼下的情况,不方便操作了。”宋锡元惋惜道。
无论陆阙是否有名,人在军队,单位就是其后台。
其家属的工作被冒领,闹开了。
他们查到他的头上,少不得惹一身腥。
夏花拐弯抹角一番套话,终于听到与自己相关。
不禁暗暗失望,这份工作,果然吹了。
上哪儿,再遇到一个这么像自己的人啊。
哎!
林衡远太没用了,李朝朝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都搞不定。
人定胜天,肯定还有办法。
想想。
仔细想一想。
有了!
既然工作需要李朝朝让出名额,那么该陆阙这里寻找突破口。
只要他和林衡远一样,对自己上心,何愁他不把工作捧到自己面前?
婚车在陆家门口停下。
李朝朝踩着用红纸包裹的糕点下车,随陆阙进陆家。
他家门口堵着不少青年。
要求她出红包,否则不让她进门。
她昨晚封了不少红包,今天早上交由周双保管,闻言正要找周双。
陆母举着一条烟挤过来散:“都不要为难我儿媳妇啊。”
大家得了烟让开路。
李朝朝心里暖暖的,这个婆婆真好。
总在她尴尬失措的时候出现,为她解围。
顺利穿过院子,畅通无阻的进入堂屋,迈进卧室时,不着痕迹观察四周,和上次来时不大一样了。床铺、衣柜等摆设全部换成了新的。
她带来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送到了陆家,整整齐齐摞在床头。
“坐这儿。”陆阙说。
李朝朝嗯一声,屁股挨着床铺,顿感不适,小声道:“下面放了什么啊?好铬人。”
“花生红枣。”
这时一位阿姨端着一碗汤圆进屋,开口便道:
“新郎新娘吃汤圆,花好月圆人团圆。”
陆阙拿起勺子,舀起汤圆吹了好几遍,送到李朝朝嘴边。
李朝朝一怔,干嘛喂她啊。
这么多人,她拒绝的话,他多没面子。
她凑近吃下汤圆。
陆阙将勺子塞进她手里。
她有些不解,都给她吃?
她咽下嘴里的,舀起一个正要再吃。
陆阙凑近吃下汤团,他的鼻子,甚至蹭到她的脸,他坐直身体时,冲她笑。
阿姨笑着端走汤圆,递上喜面。“面条满碗,恩爱圆满。”
李朝朝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东西是互喂的。
老爸老妈怎么也不告诉她啊。
差点丢脸。
阿姨又说:“吃完面条吃水饺,来年生个好宝宝。”
“新郎官,带着新娘子出来。该给父母敬茶了。”外面有人说。
陆阙领着李朝朝走出房间,走到父母面前半蹲下。
阿姨端着茶水上前:“新娘子敬茶要改口了啊,先给你爹。”
李朝朝脸红,端起茶杯,双手奉上:“爸,请喝茶。”
陆父应声,喝完递上红包。
“妈,请喝茶。”
“哎,叫的真好听。”陆母笑逐颜开,接过茶杯时便递上了红包。
李朝朝身上没有口袋,收到的钱,交陆阙保管。
家里的事情忙完后。
陆家请来的管事的,让大家去饭店。
李朝朝重新坐上婚车后,不解道:“结婚是这样的吗?附近的街坊们办酒,好像没这么多流程。而且他们不管是在饭店,还是在家里,都是下午两三点才开始吃饭,吃完闹洞房玩,现在才十一点,吃完饭我们干什么?”
她从陆家出来的时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前面的司机笑:“能干的事情可多得不得了。”
陆阙语含警告:“开你的车啊。”
李朝朝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陆阙,时间还早,吃完饭,你能不能陪我回趟家?我放在衣柜里的小皮箱忘拿了。”
盘头的时候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