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朝和陆阙从饭店出来后抄人少的小路往家走。
进门时。
只有陆母在家:“朝朝回来啦,瞧你这一头汗,热坏了吧,为你准备了洗澡水。”
李朝朝受宠若惊:“我自己弄就好了。”
“顺手的事儿。”陆母一指方向:“厨房旁边的小门,一推就是洗澡间。”
李朝朝应声道谢。
陆母一笑:“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李朝朝早上刚洗的澡,她只简单的打了肥皂,冲了一下,便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后回卧室整理婚纱。
腰上忽然一紧,鼻尖侵入淡淡的汗味。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惊的她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稍稍用力拍他的手背:“干嘛啊,没见我正忙吗?”
“你忙你的,又没捆住你的手。”
李朝朝: . . ..可是你这样,我很难集中注意力做事啊。”
“那就不做。”
李朝朝无奈叹口气,没再挣扎,将婚纱挂出去晒着,又将刚刚换下的衣服放进盆子。
身后拖着个人,她又出了一身汗。
“刚洗的澡,白洗了。”她说。
陆阙轻笑,旋即严肃道:“如果你不愿意我这么对你,你可以推开我,或者骂我,打我,总之你不乐意,应该全力反抗,哪怕你骂不过,打不过,心气也不能输,你要闹。懂的我意思吗?”
李朝朝抿唇:“我懂,我知道反抗,只是不太想推你。”
陆阙心头掠过惊喜:“我以为你嫁给任何人,对你这样,你都会同意。”
“怎么可能?”李朝朝回想起字幕里提到的,她嫁给了林衡远。
如若王婶使坏成功,或许她会迫于威胁嫁给林衡远,但和他的关系,只会是维持表面的和谐。私下里,她一定极其讨厌那个人。
更不要说同意对方靠近。
“我也去洗个澡。”他说。
李朝朝返回室内,午后正是睡觉的好时候,她把床边的风扇打开侧躺下。
迷迷糊糊感觉身上沉沉的,脖子上滑腻腻,像蛇的信子舔舐。
睁开眼是陆阙,把她衣服撩至脖子处。
她瞬间脸红个透,着急推他:“陆阙,你又干嘛?”
“结婚了能做什么?”陆阙哑着嗓音,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的皮肤怎么那么好,那么嫩,白里透粉,稍微一碰,便红了。
李朝朝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往下拉:“大白天的,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家里又没人。我已经把大门锁了,爸妈都进不来家。”陆阙说。
李朝朝这才发现,周围很安静,屋子里只有他略粗重的呼吸。
“锁门?你爸妈想回家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猜我们在家这样?”
“你管他们做什么?想回家,等我办完事再说。”
李朝朝还想问,他要办什么事,但他已经不允许她的说话了。
等她明白过来,人已经说不出口话。
她终于知道,之前他抵着她的是什么了。
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丢脸。
窗外的蝉鸣声渐弱。
李朝朝嗓子也喊哑了,手指头累的抬不起来。
“这才刚天黑,你这样我很难再继续了啊。”陆阙语含幽怨。
刚吃上媳妇,没过瘾。
她半死不活了。
李朝朝闭着眼睛不说话,主要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原来这样才叫夫妻。
怪不得王媒婆早前那么笃定,只要把她和林衡远放在一起,她就会答应结婚。
幸好,幸好她躲过了。
只听陆阙又道:“饿不饿?渴不渴?”
李朝朝睁眼,捞起手边的被单盖在身上:“有点。”而且她的腰很酸,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尤其他们接触最多的地方,说不出的感觉。“你怎么什么都懂?你对别的女人这样过?”
陆阙: . ...”啊?“别冤枉人啊。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
他前世今生,都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已。
李朝朝羞涩低头:“我没见过。”
陆阙嘴角微扬:“我比你多吃好几年的饭好么?”
男人多,在一起讨论最多的也是女人。
有些没品的,甚至会当战利品一样炫耀,把女人如何如何。
他才不会去分享这些。
“我到厨房拿点吃的,一会儿吃饱了咱们再继续?”陆阙目光放在她身上,暗了暗。
她真白啊。
浑身雪白。
被他控制求饶的时候,让他疯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以前无法理解,现在明白了。
欢愉上头时,顾不上任何事。
李朝朝震惊,继续?“你不累吗?你这样会不会伤身体?就像一个物件,用多坏了。”
陆阙:. . . .”坏了?“要么你验证验证,看看能不能用坏。”
李朝朝:. . . . ..你不正经。”
距此两公里外的林家。
林衡远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主动和父母提及与李朝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