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
她要怎么帮忙才好?
“朝朝,杵那儿干啥?外头多热啊,快进屋里。”陆母在堂屋喊她。
李朝朝想再看看,字幕又把争论的对象,放到林衡远身上了。
她提步进屋:“妈,爸有没有身手啊。”
陆母笑盈盈:“没有,是不是好奇你男人的身手谁教的?”
李朝朝小声:“嗯。”
陆母:“早年你爸下乡给人治腿,回来路上捡了个人,那人伤了脑子昏迷,醒来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修养了一段时间后,有一天跟我们说他有身手。
你爸叫他教教小阙,强身健体。
那会儿小阙四五岁,跟上学了一段时间。
当师父的说小阙有点子根骨,此后,对方恢复记忆离开咱们家,每隔几个月还会回来检查小阙有没有进步,一直坚持到小阙十三四岁吧,说没什么教的了,才不再过来。”
李朝朝稀奇,陆阙竞然这样的际遇呢。“哪里人啊?怎么受的伤?现在联系吗?”
“南方的,离咱们这儿挺远,搭火车得七八个小时。怎么受的伤他没说,叫我们别问。联系,去年小阙休年假还到人家里看望过,下次小阙再休年假,让他带你见见人。”
李朝朝:“现在可以去吗?”
陆母:“你问问,我可做不了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