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落座,拿起筷子夹豆角:“朝朝手艺不错啊,不咸不淡的,微微辣,很开胃。厨艺比我好。”陆阙:“嗯,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以后家里饭菜都你做啊。”
陆母:. . .. ..我叫她做,她在家不?”
陆阙:....”
李朝朝洗干净手坐下:“我也没怎么做,这些菜都是陆阙搭配好的。火也是他生的,我只炒了一下。”陆母:“下回我也这么干。”儿子总该没话说她了吧?
李朝朝:“妈忙的话,我自己做可以的。”
陆父:“家里没什么忙的,晴天翻翻院里晒的草药,下雨收进屋子。”
陆母往她碗里夹菜:“朝朝,你吃啊。你吃饭咋这么慢,如果桌上有肉,你这个速度,哪抢得到啊。”“她今天心情不好,没胃口。”陆阙说。
陆母首先回忆和李朝朝相处时自己的言行,没发现问题,这才问:“谁得罪她了?”
“一个街坊说她坏话。”陆阙道。
还有方才,若非他及时赶到,她肯定落水,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不告诉家里。
这怎么行?
他必须为她起个头。
“哪个街坊?说什么?”
陆阙形容:“比你矮半头,比你黑,眼比你小,鼻子比你塌,嘴像猴子。说朝. . ...就好比说你嫁给老爸之前有野男人。”
陆母听到后面,脑海中浮现柳大娘的形象。
听到最后,一拍筷子。
啪一声!
惊的李朝朝一激灵。
“贼娘们儿!当我家没人了。”陆母又握起筷子:“等我吃饱,看我不干她!”
陆父:“你一个人可不行,带上我。”
李朝朝:“当时她道歉了。”
陆母愤懑不平:“道歉值几个钱?道歉有用,我弄死她,然后道个歉公家能饶我不?”
李朝朝:“....”有道理啊。
夏花的事情,她要不要也告诉公婆?
他们会不会觉得她事多?
要么和父母说?
可爸妈不知道夏花的住址,他们又忙,找人得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啊。
几经犹豫,决定自己处理。
总不能一直依赖长辈。
陆阙等半天,见她低头吃饭,默默扶额。
她什么时候能学会告状啊。
晚饭后,公婆外出。
李朝朝移步欲同行,陆母道:“朝朝,你留在家里等消息。”
“哦。”李朝朝收拾碗筷,擦餐桌时陆阙从她身后圈住她。
李朝朝汗毛一竖:“没见我正忙吗?”
陆阙:“这不快忙好了?”
“哪里好了,你快放开。”李朝朝左右挣扎,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缠人?
像藤蔓。
而她,是一棵树。
他攀上她的枝干,紧紧缠绕。
陆阙声音一哑:“你再这么扭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李朝朝当下察觉被他抵着:... ....你怎么随时... .”她的脸红了:“你这样肯定不正常。”陆阙轻笑:“这叫精力充沛,你早晚知道我的好。”
李朝朝:“除了这样,其他都好。”
陆阙:....”
李朝朝抹干净桌子,放下抹布,掰开他的手:“好热,你离我远点儿。”她走了。
进洗澡间兑好水,回屋拿干净的睡衣。
洗了澡站院子里擦头发。
耳边传来一声咳嗽。
李朝朝偏头。
青年从洗澡间出来,腰上围着大毛巾,身材线条充满力量感。
打湿的头发滴着水,落在身前,顺着麦色的皮肤往下。
她立马想到这两天他流的汗,都是滴在她身上。
她哪哪都发烫。
说话磕绊:“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陆阙:“我不是裹了大毛巾吗?外面的大爷直接光着膀子,没见你说啊。”
李朝朝: . . ...他们没往我跟前挤。”
他恨不得堵她眼上。
如果他是女的,她会怀疑他在施展美人计。
不对。
他分明在施展美男计。
“他们往你跟前挤叫耍流氓们,而我,合法的。”陆阙抽出她手里的毛巾,为她擦头发。
李朝朝:“我自己来。”
陆阙还是抢走了她的毛巾,擦着擦着,擦到了床上。
“唔.”
李朝朝推他,阻止他:“陆阙,爸妈没回来,一会儿咱们累了,睡着了,谁为他们开门?”陆阙沉着眸色,盯着她看。
美!
他媳妇真美。
脖颈修长纤细,仰头的时候拉长颈部,尤其迷人。
“陆阙,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李朝朝被他看的不自在,他这个样子,特别像书里描写的色狼。陆阙:“他们住诊所。”
李朝朝:“你婚假结束前,他们都住诊所吗?不大好吧。”
“你今天满足我,明天我让他们回来住。”
李朝朝咬唇:“不是一直听你的么?”还不叫满足?
“何时听过?让你在上,让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