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笃定的语气,便知对方确定她拿到了通知:“怎么不敢?我这里没有通知。”她不算撒谎,通知到手后,她和父母一说。
他们担心她弄丢,收走了。
“你怎么会没通知?明明.. . ...”夏花没有说。
“明明什么?”李朝朝凉声质问。
明明你的后台告诉你,我收到通知了是吗?
夏花一哑。
李朝朝又道:“赵德兰,你别太焦虑,如果这个月下旬你没收到,你来找我,我叫上公公,一起跟你到民政部打听打听。”
赵德兰:“别,我先自己问,不行还有班主任呢,实在没个主意再来找你。”
“行。”李朝朝为工作的事情担惊受怕过,理解赵德兰的心情,想为其尽一尽力。
“赵德兰,车来了。”胡茜喊道。
赵德兰匆匆和李朝朝道别,跑步去搭车。
留下李朝朝和夏花互相瞪眼。
前者鼓起勇气,甩手就是一巴掌。
夏花没想到李朝朝会动手,脸火辣辣的。
又羞又恼,与之对打。
两人一起扯头发。
李朝朝住家属院的几天,发现只有姑娘才编两个辫子。
办完婚礼后,她便把两个辫子编成一个,倒方便了夏花,拽她头发时,她不得不后仰。
这让她感觉使不上力气。
当然夏花也没落到好,披散着的头发,李朝朝只抓一小攥,对方便疼的受不了,忍着疼松手作势挠李朝朝的脸。
这张和她相似的脸,她怎么看怎么讨厌。
就在她指甲即将接触到李朝朝的皮肤,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往边上一甩。惯性使她不得不得松开抓住李朝朝臂弯的另一只手,身形踉跄了两步站稳。
视线一转,对上陆阙冷湛的双眸。
高大的身形,仿佛一堵墙,挡在李朝朝身前。
她冷笑道:“我以为谁呢,原来帮忙的来了。李朝朝,你也就只能躲在这个男人身后才能活,少了他,早被我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