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和李朝朝不清不楚的。
你也听见了,别人说他换了新衣裳,他自己说的,儿媳妇做的。谁家儿媳妇成天为公公做衣裳?”但不得不承认,那衣裳做得好。
针脚比买的密实整齐,她也经常缝缝补补,自问没那个手艺。
如此好的针线活,根本不用上街买衣裳穿。
看中哪个样式,做哪个样式。
一年能省多少钱?
哎!
悔啊。
一直跟在后面的陆阙出声:“我媳妇为我妈也做了,你是一点不问啊。”
这老娘们儿绝对嫉妒。
上一世朝朝为林父做了那么多衣裳,她咋不说朝朝和林父不清不楚?
因为她清楚。
这话题传出去,不仅仅朝朝名声受损,林父名声也受损。
她没有别的借口攻击朝朝,就说朝朝总缠着林衡远。
可恨的老娘们儿,你逍遥不了多久。
林母唬一跳:“你,你跟在我们后面干啥?”
“有话跟你说。”陆阙冷然的目光落在林衡远身上:“你儿子是我打的,大半夜跑到我家门口,偷听我和媳妇的墙角,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还是想娶媳妇想疯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偷听别人夫妻的墙角。
再有下次,我直接扭进派出所。”
林衡远羞愤不已:“你!!谁偷听谁王八羔子。”为了证明自己没偷听,他骂道。
陆阙:“你没偷听,你站我家门口干啥?”
林母不可置信:““你少胡说八道。”
“你儿子都承认了。”陆阙走了。
林母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头一晕,差点栽地上。
林衡远眼疾手快扶住她:“妈,小心。”
林母压着嗓音斥责:“不是跟你说了,少挨李朝朝吗?”
“我. ....”林衡远忽然词穷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挨李朝朝家,控制不住似的。
林母恨铁不成钢:“你看上啥人不好,看上李朝朝,她都嫁人了。你早看上她,你跟我说啊,我问你,你又说随我安排。”
林衡远同样有怨气,火大道:“我看上夏花,你同意了吗?我和你说了,李朝朝的事情,听你的安排,你又是怎么安排的?”
林母理亏:“我,夏花家境太差了。那个,那个我也没想过王媒婆. . .”
“嫌这个,嫌那个。您别拿我当傻子了,不经过您的同意,王媒婆会办吗?”林衡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吼道。
林母气焰降一半:“我,我也没想到王媒婆会下药,真的,我当她哄骗李朝朝。”
林衡远心一点点下沉,竞然真的是这样。
所以第二次见李朝朝的时候,她确实不是自愿去的,而是被王媒婆骗去的,王媒婆下好药等着她。所以后来王媒婆又下药,李朝朝被陆阙救了,只能嫁给陆阙。
一群蠢货!
他越想越怒,一脚踢开路边的石子,走了。
“衡远,衡远....”林母追他:“我后来反省了....”
湖面吹过凉爽的风。
李朝朝到了湖边,一开始专注的纳鞋,陆阙总喊,媳妇上鱼了,媳妇上鱼了。
让她拿抄网接鱼。
反复几次后,她便把女工放一边,守着他的鱼上钩。
半晌没动静。
她道:“是不是气温上来,鱼不想吃饵了。”
陆阙:“应该不是。这边的河水干净,咱们下去游泳不?”
李朝朝:“再干净也是表面,不去。”她重新戴上顶针,准备做鞋。
“有鱼了。”陆阙忽然喊。
李朝朝:“...”故意打扰她干针线活是吧?
她捞出鱼后,一旁干坐着。
陆阙为她整了一个小钓竿,让她自己钓。
李朝朝钓上来不少小龙虾,再一次提上一只龙虾后,她道:“陆阙你看。”
陆阙:“看见了。”
李朝朝:“你想怎么吃。”
“你怎么做,我怎么吃。”陆阙道。
李朝朝:“麻辣的吧,你爹妈好像挺喜欢吃辣的。”
陆阙:“不用顾忌我爸妈,你喜欢最重要。”
“我也喜欢。”李朝朝笑起来:“又有了。”
陆阙望着她,同样笑,日子一直这样过的话,多好。
李朝朝钓了小半桶龙虾,和陆阙一起回家。
陆阙将大的鱼挑出来:“这些送你爸妈,虾炒好送?”
李朝朝:“我爸妈不吃虾,他们说没什么肉,壳多,费时费油。你爸妈会不会这么说啊。”她自己的爸妈都反对她做,何况别人的爸妈。
虽然陆阙说,她想干嘛干嘛。
婆婆会哄她。
但她心里知道的,谁的孩子谁心疼。
公公婆婆喜欢自己,根本原因在于陆阙。
因为他,他们才会爱屋及乌。
陆阙:“放一百个心。”
这时附近的街坊上门:“朝朝在家啊,你爸妈身上的衣裳你做的?”
李朝朝不明所以:“怎么了?”
邻居扬了扬手里的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