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漾着笑,偷香窃玉一般开心。
“朋友而已。“裴京聿被她掠过敏感部位:“使什么坏呢。”他呼吸微颤,欢欣地弯唇睨她:“醋了?哪儿有人比你重要。”他又抱她,在她湿漉的发上蹭了一胸膛的洗发水痕。怀里瓷器般脆弱的人生气了。
她不给他擦了。
姜嘉茉像小猫洗脸一般,先帮自己擦拭头发。裴京聿看她手腕的关节,都泛着漂亮的桃粉色。他像眼神幽深的凶兽,见了满足口欲的美食。男人坏心眼地把绒帕整个蒙在她的头顶。
隔着布料,他激越地衔住她的嘴唇:“这样吻你,有感觉吗。”姜嘉茉整个人简直要被薰熟了,有一种倒错的兴奋感:“你干嘛又发情,我……我看不见了。”
她纤细的嗓音就像雪溶,羞耻地埋怨他:“混蛋,这个是不是性窒息啊,你别欺负我不懂。”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在布料阻隔下,浅尝辄止地吻着,温热地覆盖上去。裴京聿最清楚如何玩她,就像用磬槌敲打她生命的钟。他用舌尖勾勒她的眉眼和鼻梁,掠过她的观音眉:“哪儿呢?说谎。”裴京聿薄唇漾着笑,揶揄道:“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说法。”他嗓音虚浮着,滚了下喉结,带给她常人难理解的罪与罚:“这就是性室息吗。”
他背德似的用指骨环住她纤白的脖颈。
“我不过这样吻一下你,能带给你这种刺激?”他涩情地缓慢收紧虎口,残忍地带给她麻痹的窒息感,再一寸寸眷恋不舍地放开。
姜嘉茉只感觉吸入了北京早春的柳絮似的,有一种心肺被砂纸磨砺的感觉:"咳咳一一”
她任由他玩着,享受地仰着脖颈,晕厥又急速地喘息着。“主人。”
“您是我的主宰。”
“……别抛下小狗,当时周围好黑,我很不安。”“想回到你怀里。”
裴京聿吹了一口氧,清冽地渡入她的鼻腔:“乖,小狗,主人在这儿。”他修长的手指捂住她的口腔,只允许她用鼻腔换气:“感受我,想象呼吸的本能,都要靠我给你。”
“爽吗。”
“嗯。”姜嘉茉痉挛地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恍若灵魂出窍。她在这种紧绷感里,得到了一丝罪恶的兴奋:“小狗的一切都是您的,包括子宫。”
“…您喜欢我们的宝宝吗。”
裴京聿被她取悦了,揭开绒帕,在她耳畔疏懒地笑了声。他又恢复那副寡情的公子哥做派,恩赏道:“勉强爱屋及乌吧。”灯下观美人,粉面含羞。
她软软糯糯,像红鲤一样浮出眼白,神魂已经飞走了。姜嘉茉在解禁后拼命呼吸,垫脚吻他英隽的下颚:“糟糕,主人似乎偷偷说了爱我。”
她难以抑制地甜蜜笑起来:“我听见啦!”裴京聿虚虚垂睫,瞥她一限:“就这么开心?”他从干燥的衣服上翻了下,找出带定位器的戒指,套在她手上。裴京聿:“戴好,抛夫弃子的仇,我还没和你算呢。”她眼角浸润处泪痕:“这是又求一次婚吗?”裴京聿嗓音冷沉,轻浮地扬起唇:“那你不得爽死。”“该你求我要你。”
姜嘉茉每一次皮肤都在渴望他。
她蹭着他的胸膛,亲吻他:“…我主动一点,小狗好愿意。”裴京聿对她的敏感点,简直如数家珍。
他轻松就能把她玩到理智尽失:“小别胜新婚么,你就这么欢迎我啊。两人洗完澡出去,已经傍晚日暮了。
姜嘉茉红着脸,用丝巾挡住脖颈上嚣张的吻痕。陪老婆洗澡,洗了两三个小时。
一群男人都对裴京聿肃然起敬。
姜嘉茉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那人吮她没轻没重。
现在她穿衣服,锁骨下两处都被磨得疼。
她在满是在玉草报春的阁楼上吹干长发,挽着裴京聿的臂弯下楼。周围人已经热火朝天的落座了。
裴京聿知道她不喜热闹,只单独设了一个雅间,做了一些清淡温和的食物。姜嘉茉脚步虚浮地走进去,忽然看到了一个睽违多日的人。一一是张亦远,张警官。
刚才他们没机会一起详聊。
现在他却主动来做客了。
张警官被高原气候晒得脸庞绛红,裂开嘴哈哈地笑着,正在逗弄怀里的小冕。
小冕抓着他的警徽不放,灵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樊津尧正在一旁,尝试吸引小冕的注意:“宝宝不理我,我好难过哦。”陈景寅也在,往玻璃杯里,倒玉米榨好的汁:“给嘉嘉多倒点,这个营养!”
“姜满,这是我们今晚的客人。”
裴京聿示意张警官坐在内侧座上宾的位置,游刃有余地交代手下人,立刻关好门窗。
裴京聿气息清冽涩凉。
当着长辈,他的腕骨和她紧贴在一起,交融这彼此的安全领域。姜嘉茉想起楚山海的威胁,她紧紧咬住唇。她绷起脊背,并好膝盖,不安地叫了一声:“张叔好。”“别紧张。”
“张叔今天来,是和我们谈保险匣的事。”裴京聿扶着她的肩膀,手指帮她擦拭即将要掉下来的眼泪,收起吊儿郎当的坏。
他眼神柔和,掌背温情脉脉地刮擦过姜嘉茉的眼睑。“哭什么啊。”
裴京聿垂眸和她讲话,连续不断地渡给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