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38章
“起来!”
沈幼漓拿手撞他胸膛。
洛明镕蹙眉睁开了眼,还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沈娘子,很疼。”“疼死最好,你松手,当我是什么?花娘还得给银子呢!”沈幼漓哪里知道,洛明溶将能给的都给了她,又怎么会当她是花娘。他也不辩解,只笑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沈娘子看来确实厌恶贫僧,这很好。”
比两不相干要好。
说完就松开了沈幼漓起床了。
今天也是个大晴天,屋里亮堂堂的什么都看得清楚。也包括妙觉禅师难以掩藏,过分宏伟的器量,像哪个大将军营帐似的。沈幼漓并非故意要看,只是……它实在不好忽视。他昨夜僧衣沾了血,这才换上寻常里衣,比起宽大的僧衣更加遮不住,但就算隔了衣服,沈幼漓鬼使神差地,能想起了里头从前是什么样子。1怪不得洛明溶突然蹿起来,再抱一会儿,就该贴着她了。洛明溶垂眸,脸上像敷了淡淡的粉,容色实在惊艳。等沈幼漓反应过来,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花和尚!"她恨恨骂一句。
洛明溶不语,转身朝净室走去。
瞧着门关上,沈幼漓莫名想起从前堕落到荒诞的过往,洛明溶修长骁健身躯,汗涔涔,竖着阳货……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她还戏弄过,圆碌碌一杆贴着腹腰,有青筋盘踞,眼儿翳动如张嘴的鱼儿,手指往下一拨,那玩意儿还会上下点头,很快又重新站挺挺,跟个不倒翁似的。
下一秒,又想到那炙杵没了一半在她,周围一圈津津环着水,然后……就天南地北为何物了。1
她之前说没什么滋味当然是假话,洛明镕长得好,腰杆壮健,一发抟入便又急又久,一夜里能受用好几糟……沈幼漓吹牛时总说让他别出来,可哪回不得求饶,瘫得跟一摊烂泥一样……2
沈幼漓甩甩头,想什么洛明溶,等来日她若遇到更好的,也不介意再开一春,总不能后半辈子就寂寞着。
但洛明镕就不必了,沾上就是麻烦,还是银货两讫的好。想着想着,沈幼漓觉得洛明溶在净室待得实在太久了。她还要用呢。
起身走过去,抬起的手正要敲门又顿住,想到洛明溶刚刚的样子,他该不会……
沈幼漓鬼使神差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沈娘子……”
喊她做什么,沈幼漓怀疑他发现了,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里头还在喊她。
“沈娘子…恩…哈一一"<1
“呃…嗯……沈娘子。”
洛明镕的声调有点变了,古磬一般的清音,此刻稠而上扬,还有玉念沉沉的喘声,听得人魂都没了。
伴随着的,是越来越急切的"咕唧"声,好像是腻水被箍在手中嬉动的声音……肆无忌惮得有点过分。
沈幼漓眼睛越睁越大,耳朵紧紧贴着,门内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沈娘·……"<1
洛明溶一直在喊她,“咕唧"声填满了净室,他好像一点也不爱惜自己那炙杵,毫不顾忌得像……在抟她一样。
喊她做什么……
沈幼漓听得呼吸都忘了,绷紧身体,指甲在木门上抠出几道长痕。而后一一
门猛地被拉开。
“沈娘子,在看什么?”
洛明镕语调清寒,眼神更是一片清明,浑然没有沈幼漓幻想的那般,大汗淋漓,形容……浪荡。
被当场抓包,沈幼漓僵住,脑门冒汗。
贼和尚戏弄她!
她也不解释,躬身要跑,洛明镕长臂一揽,将她按在墙壁上,洗漱后清凉的水汽扑上来。
“放我下来!“沈幼漓有点害怕,怕他将那一把子力气用在自己身上。“在偷听什么?”
洛明镕气息并无半分浑浊,让人怀疑刚刚的声音都是假的。“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出来,你刚刚在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你自己清楚!”“贫僧做什么了?”
沈幼漓去看他的手,哈-一!他左手红了一片,还带着点沫!她抓住他的手,推到"罪犯”眼前:“这是什么?你果然在做见不得人的事!这人还真是会装。
瞧她火眼金睛的样子,洛明溶忍住笑:“所以沈娘子是在嫌弃贫僧自力更生,下回,该请沈娘子帮忙才对?”
“谁要帮你!”
“那沈娘子为何要偷听?"他靠近,沈幼漓嗅到了净室里的凉荷叶子的清香,“贫僧一直在喊你,你既在屋外,怎么不进来见一见,嗯?”见……见他做什么,看他怎么喊她,再自挽鹿车吗?“我见不得脏东西!”
“脏东西?看来让沈娘子误会了,贫僧刚刚一”他挽起袖子,两排深深的牙印吓人,过了一晚都没有消去,“不过是在用澡豆搓洗手臂,沈娘子牙口很好。”
这厮还在装!沈幼漓不信:“洗手臂就洗手臂,你喊我做什么?”“沈娘子咬那么痛,贫僧生气,所以念叨一下。”他果然还是在要她!
沈幼漓气得磨牙:“我该咬断你的脖子。”“若贫僧有一日死了,沈娘子会记挂吗?”洛明溶没头没脑,忽然问她这个问题。
沈幼漓愣了一下,继而眼神有些闪烁:“为什么问这个,是昨夜我跟你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