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一口气全说出来。拉开她的手,洛明镕让她听清楚:“沈娘子第一次下药时,贫僧将你绑住,就想过,不然索性从你,让你一次吃尽苦头,再也不敢自己找来。”“贫僧喜欢沈娘子哭,特别是被抟得不成样子,只能依靠贫僧,哀哀求饶的时候,沈娘子越是糊涂忙乱,贫僧越是喜欢。”“沈娘子每次勾引,贫僧都想将你按住,将你口口声声想要的东西狠狠一一全部倾囊予你……让沈娘子再填不住什么,让你连路都走得打晃,淋淋沥沥都是,最好时时恍惚着,以为贫僧尘柄还在填着,沾满贫僧帝水,每天、时时刻刻,都装着<3
他下颌至脖颈一线绷起,有点恶狠狠的味道,那双眼神盯着她,盯得沈幼漓唇瓣发干,心跳加快。
她以前认识的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自己从来没了解过他?
“沈娘子确实很了解贫僧,你口中那些荤话,贫僧爱听,也很受用。1”“不过沈娘子为何总要问那么多次,贫僧不能答应你,沈娘子当多下些药,自己解了罗裳坐下就好,贫僧抵抗不得,自然任你施为,那蠢东西里藏的,都是你的,够把你喂得鼓圆,一点空隙也不会剩……<2她被迫听着,眼角泛出泪花:“洛明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见她哭了,洛明镕反倒笑:“贫僧是男子,这是天性,只是从前也在抵抗罢了。”
“你继续好好抵抗,不要同我说。”
沈幼漓恨不得缩起来变成一只鹌鹑,“求你别说了。”不说这么行,洛明溶轻吻她耳下,“还有一件事,在和沈娘子敦伦时贫僧就一直想做。”
他声音催魂一样:“贫僧想尝一尝沈娘子的……”她听到那两个字,脑子里轰隆一片,登时有了画面。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凑到那难说道之处,温暖的舌面鲜红明丽,贴上她的软沼,自下慢慢整个扫过,拢弥的软沼如昙花夜放,连芽尖儿也会到他口中.她到了毛骨悚然的程度,不敢说原本的枯地莫名起了潮沁,只猛然推开他:“你不修佛了?”
洛明镕与她额头相贴,不准她躲闪,清清楚楚把男人的卑劣心思说给她听:“等将沈娘子舔出足数的水来,再把阳货捣进去……”“你、你、你…是和尚,不好好清修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沈幼漓崩溃地提醒他。
“不修了,与沈娘子做一对俗世夫妻便好。”“不好!”
她可怜他,又觉得洛明镕真的很贱,四年时间不能让他想清楚,等她放下了,他却回头。
要是自己傻一点,真等他一辈子,这个人反而会安心高坐莲台,演一辈子的清心寡欲。
沈幼漓不是瑞昭县主,才没那么工夫跟他耗。她甚至不想去赌一个可能,清清楚楚地重复道:“洛明溶,这不好!”他垂下的眼睫模糊了眼睛。
“贫僧知道,可沈娘子,四年前说想还俗,是真话,只是朝廷的人追查到此地,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危,贫僧才不能不一一”沈幼漓抢断:“那真不凑巧,就是有缘无分了。”纵有原因,她不想再过多可怜他,从洛明镕,二人自他将自己关在这里,转头去投奔郑王起,就不再有一丝机会。
指尖拧的不知道是谁的衣裳,她慢吞吞地补充:“我已经腻了你,若你不是丕儿釉儿的生父,我是决计不想再见你的,刚才你说那些话,一点机会都没有,你别想!”
忽觉天地一瞬间倒转,眼前是洛明溶放大的脸。“不管贫僧与你从前是什么身份,而今只认眼前,贫僧与你是夫妻,有两个孩子,任谁也割舍不断这层关系,为了你们,贫僧愿意做任何事,沈娘…为了孩子,也该一样,他们能活着,贫僧不在乎做什么事。”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心绪。
沈幼漓喉间哽塞了许久,才说话:“我只问你,投靠郑王,是真是假?”她凝视着洛明溶,等待他开囗。
“是真的。”
他只说出这么一句。
沈幼漓惨淡笑了一声。
“那这次就没有什么误会,我是孩子的阿娘,也是雍朝百姓,我决计不与叛贼为伍,我的孩子也不能因为你抬不起头来。”“因贫僧……抬不起头来?”
沈幼漓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抬手想安抚,想解释,她不是故意说这句话。
洛明镕低头,将脸埋在她手掌上,大掌压在她手背跟自己贴近,竭力汲取着点点温暖,缱绻眷恋。
沈娘子在心疼他。
她解释道:“贵妃当年是无路可走,孩子绝不该为父辈的错觉得抬不起头,是我说错了话了。”
他在她掌中笑,“贫僧早已看开,不为旧事烦扰,不过多谢沈娘子心疼。”“谁心疼你!"沈幼漓面皮微烫,“你更该以先人为鉴,多为孩子考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一想趁机杀了郑王?”
她还是没放弃。
洛明溶轻吻沈幼漓手腕,继而嗫咬,似乎心思已不在正事上了。“郑王身边有两位高手,更有擅毒的医师,沈娘子,莫要天真。”沈幼漓彻底失望,“往后别再说我误会你。”她艰难转身往前爬,想从洛明镕怀抱里挣脱出来,肩上的里衣却被翻开,洛明溶紧贴上来,低头在她玉石似的肩上落下点点温热,之后沁凉的吻。她难耐地想避开他的唇。
“滚开,洛明溶,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