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性子,从来都是有脾气当场就得闹出来,否则憋到第二日,会对身体不好,还会影响她的美貌。
“眼泪擦擦,你如果有力气就和我一同出府,我想法子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但身子倘若已经撑不住,你就好好睡一觉,我给你办妥。”盛菩珠皱了皱眉,已经雷厉风行吩咐嬷嬷让人去套车。“大姐姐,我们也去。“盛明雅和盛菩瑶不知在外边偷听多久。盛明淑低着头,如同自嘲:“我这身子最坏也就再病几日,可这口恶气不除,实在叫我如鲠在喉,难以病愈。”
马车停在通济坊,姐妹几人扯开车帘一角,盯着那一户青瓦朱门的宅院。盛菩瑶挥了挥肉乎乎的拳头:“我出门前特地多吃了两块点心,现在有的是力气。”
盛明雅不确定地问:“我们先找这女郎的麻烦?”“难道不应该找长兴侯府?”
盛菩珠捏了一下拳头:“长兴侯府蛇鼠一窝,但有些仇还是一码归一码。”“先把她推明淑落水的仇给报了再说,至少我们得弄清楚,长兴侯府到底背地里在算计什么。”
盛菩瑶似懂非懂点点头:“嗯,我知道的,二哥哥有说过柿子要挑软的捏。”
盛菩珠给驾车的魏婶子使了个眼色。
魏婶子会意,笑吟吟走到宅院门前敲了敲:“不知刘家小娘可在家?”“奴家是刘姨娘院里的管事嬷嬷,得了姨娘的吩咐,特意给小娘子送些滋养的食材。”
没多久,院门被一个垂髫小童从里面拉开:“我们家娘子方才刚歇下,娘子说东西留下,告诉刘姨娘暂且先别派人寻她。”小童话还没说完,就被盛菩珠带着三个妹妹给退了进去。魏婶子眼疾手快,眶当一声把门锁上。
“你你你!”
“你们是谁?”
“我们娘子可是侯府的姑娘。”
盛菩珠似笑非笑:“哪个侯府?”
“我倒是第一次见,有人把侯府姑娘藏在这种偏远宅院养着的。”许是她声音透着股冷傲,把屋子里那位已经“歇下"的刘家小娘给惊出来了。“你是谁?"刘娇娥从未见过这样的仗势,特别是面前的女郎满头珠翠,贵气失端雅,就算她那日在宁亲王府见到的郡主娘子,也比不过眼前女郎的美貌。盛菩珠冷哼:“我当是什么野心勃勃的女郎!”“既然有胆量把盛家二娘子推湖里去,眼下怎么怕成这般模样?”刘娇娥眼神一抖,终于落到走在最后的盛明淑身上。她当场面色骤变,诚惶诚恐往后退了一大步:“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盛明淑上去就是一耳光,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的。刘娇娥不敢相信偏过脑袋:“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凭什么打我?”盛明淑扯了一下唇:“哦,真没做?那薛瀚文怎么与我说是你勾引的他。”“说若不是你骗他喝了几盏酒,与他有肌肤之亲,非逼着他与我退婚,他也不用出此下策。”
“我没有,不可能!薛表哥不可能这样说我。"刘娇娥不敢相信捂住小腹的位置。
盛明淑厌恶瞥了她一眼:“啧,我不过一炸,你就真信。”“看来刘家小娘子与长兴侯世子爷不见得有多深的情谊啊。”刘娇娥显然也没想到盛明淑说的都是假话,她当时兜头就被一耳光给打懵了,加上几个女郎的气势更是她害怕的。
“说说吧,你与长兴侯府要怎么算计我家明淑。"盛菩珠慢悠悠恍恍自己明晃晃的拳头。
盛菩瑶也有样学样:“你最好老实交代,我大姐姐一拳能打死老虎。”盛明雅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再不说,我就让人把你送官。”“在长宁郡主赏花宴蓄意闹事,你觉得按照大燕律法该如何处置。”刘娇娥身体抖了抖,扑通一下朝几人跪了下来:“求你们饶过我,之前的事都是薛表哥逼我做的,我肚子……
她一咬牙:“我肚子里已经怀了长兴侯世子的孩子,我之前是被逼无路才猪油蒙了心,做了那般蠢事。”
“他们怎么逼你的?"盛菩珠冷笑。
刘娇娥跪在地上:“表哥与姑母商议,只要坏了盛家二娘子的名声,盛家顾及面子只会急嫁。”
“只要二娘子嫁入长兴侯府,加上清誉有碍,就算后头知道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二娘子恐怕也只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盛明淑听到这里,没忍住又扇了刘娇娥一耳光:“毒妇!”刘娇娥摔在地上号啕大哭:“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怀里表哥的孩子。”“分明是他允诺要给我名分的,结果等生米煮成熟饭,我才知道原来他早早就定了亲事,我能怎么办,我来长安不过是仰仗姑母的疼爱。”盛明雅呸了一声:“仰仗长辈的疼爱?”
“那我二姐姐算什么,难道我二姐姐就不是家中娇养长大的女郎了。”“心思歹毒,竟还百般借口。”
盛菩珠朝魏婶子点点头。
魏婶子得令,从怀里掏出早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你们要干嘛,杀人犯法的。“刘娇娥被这阵仗直接给震慑得面无人色。盛明淑挥手:“先绑起来,我倒要看看长兴侯府那边又有何种说辞。”“她们要杀我,你去找薛家表哥。"刘娇娥对着不远处已经吓呆的垂髫小童喊。
盛菩瑶力气大,一下子把要跑去喊人小童扑倒压在地上。魏婶子和盛明雅拿起绳子,就要去绑刘娇娥。盛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