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
这些男人在哄人听话就范时,便是如此,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出口。于是杜惜晴信了。
她将心中所想,心;中所怕全都说给了他们听。杜惜晴:“可是他们不明白,他们也不愿意听…”甚至后来拌起嘴来,先前说的话又全都刺了回来。郑兴大:“别哭哭啼啼了,你要真是个值钱的玩意,你父亲能把你卖了?”徐二:“要不是你这张脸,我会娶你这个寡妇?”杜惜晴:“大人你说,若是真心喜爱,怎会拌起嘴来,净往人心口里捅刀子?”
“我一直都记得那种感觉……希望落空的感觉……”她眼中落下泪。
“我不敢信,真的不敢信了。”
“我心知说再多,你也不会信。”
谢祈安叹道。
“久而久之,你就信了。”
杜惜晴抹了下脸。
其实她清楚,谢大人确实与大多男人不同。“大人……
杜惜晴摸了下手心,到底是好日子过多了,这射了几下箭,手心都被弓弦磨出了水泡。
“您为何要这般待我好?”
“这不就是姑娘你想要的吗?”
谢祈安道。
“你那般揣摩的心思,又是偷看信,又是从侍女嘴里旁敲侧击琢磨我的喜好,不就是想要……我的心心么。”
“可……”
杜惜晴还是不敢相信。
无论是郑兴大还是徐二也好,她都几近伪装,在他们眼里,她柔弱的只能攀附于男人生存。
他们从未想过她在想什么,也不在意她在想什么。因为她是装作他们喜欢的模样。
可谢祈安却不同。
杜惜晴:“大人你知道我是何种模样的。”“你是何种模样?”
谢祈安笑出了声。
“你心思缜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更是没有多少的真心,还想置我于死地……”
他接连说了一长段。
谢祈安:“我知道的,我明明知道。”
说着,他伸出手,一手搭在她的脸上,指腹轻柔的蹭过她的脸,抹去了那些泪痕。
“…我也觉得奇怪,我清楚你是何种模样。”谢祈安:“可我仍旧心v悦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