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州站稳了脚跟,再有慕容家那丫头诞下嫡子……”
“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想起自己在御书房被庆帝和赵轩联手挤兑的狼狈样,心中那股怨气几乎要喷薄而出。
兵部尚书陈珪也是一脸凝重,他与大皇子一脉相连,此刻的忧虑不比刘赞少半分。
“陛下不仅默许了他胡闹般的挖人,还给了他那般期许。”
“复合弓、马镫,还有那什么制糖术……”
“万一真被他折腾出名堂,圣眷只会更浓。”
“两位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赵瑞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陈尚书的意思是……”
陈珪心领神会,干咳一声:“三皇子此去凉州,路途遥远,山高水长,路上若是遇到些悍匪流寇,不幸殒命……”
“那也是他时运不济,与人无尤。”
刘赞眼睛一亮,连忙附和:“没错!山高皇帝远,死无对证!”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谁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他搓着手,脸上露出几分阴狠的笑意,“如此一来,既除了心腹大患,又能让陛下断了念想,一举两得!”
赵朗有些迟疑:“可……万一失手,父皇追查下来……”
“二弟多虑了!”赵瑞冷笑一声,眼中已是杀机毕现。
“父皇还能为了一个死人,真把我们怎么样不成?”
“况且,只要手脚干净,谁能证明是我们做的?”
他看向陈珪,“陈尚书,此事若要办,须得找些绝对可靠的亡命之徒,最好与京中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