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现在便要鸳鸯帐里戏鸳鸯了。清醒状态下面对诱惑而不染,王伦还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昨晚一定是亏大发了,不然大早上的怎么着也能鼓起余勇吧?
只是,不是说醉酒之后不可能那啥的么?为什么好像自己不但那啥了,貌似还特别英明神武?
“娘子,既然是小可做的事,小可还是要认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在这件事上,王伦不会怂。他只是奇怪,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可是人家都把干净的身子贴给自己了,再说什么就不太光棍了。
李瓶儿含羞带笑地低下头,只是眼角还在瞅着王伦:“官人准备如何认?”
王伦尴尬了。如何认?他真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