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生路,“到我这一边,到巡猎这一边来。”
听语气像是要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
“那令使怎么办?”
“她呀,我祈愿她被巡猎的锋镝贯穿心脏,永远的沉眠。那样,一切都会回到最开始。”
最开始是什么样的?
是她朦胧得连黑和白都不知晓的世界里,永恒的安宁与温暖,是诞生时的羊水,是她的生与死。
丹枢对世界的感知里,令使是最开始,也会是最后。
在谈话的最后,丹枢向我提出一个请求,请求我能让她蜷在腹部一会儿。可以接触到的移情对象,和她杀不死见不了的令使,她选择了移情对象。
「丹枢对你当前身份好感度:90。」
「丹枢对你的好感度:67。」
着实猛烈。
“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请求?”
“丰饶是生命的乐土,那位令使的胎腹一定比我最初的想象还要温暖。我知晓自己不能一错再错,但仍时常幻想,从她的胎腹里诞生会是怎样的情形。”
“是她的孩子的话,她会看得见我吗,她会爱我吗?”
丹士长正在寻求不可得的丹方。
而我答应了。
人类以诞生最开始的姿态蜷了过来,面部轮廓终于舒缓下来,心满意足的样子。
这算是等价交换,她毕竟将那些药王秘传全部送走。我起不了杀心动不了手,她可以。
「丰饶对你的影响太深。」
「毕竟相性95。」
起杀心时道德二连大成功就该知道,我确实被丰饶命途哲学概念里的「无私」影响。
所以我需要一把刀。
现在它是丹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