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那你是为我他的吗?”
“我……"萧叙突然噎住,竞然说不过她,到头来他反倒还欠她个人情了?苏云青甩开他的手,“我们虽然有三年形婚,但也要约法三章,你不能越界,不能不经允许再给我洗澡,将军男女有别,为了证明药方……亲我的事,我可以暂时原谅你,总之你不能越界,我们要和离的。”萧叙欲言又止,“可以…不和离。”
苏云青瞳仁一震,错愕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愣神之际,她的手腕被钳制到身后,压到墙上,萧叙的吻猝不及防落了下来,苏云青脑袋嗡嗡作响,抬手反抗,却发觉被他扣住双手动弹不得。“唔?萧…宴……
不喊还好,一喊他更加的放肆,撕磨她的唇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震惊,昨夜他该不会也这般肆意撕咬过她。
往日沉稳的人,是被鬼上身了?!她不过染瘟睡一觉醒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两人关系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早上那个吻是试探?是试探她会不会排斥反抗?苏云青的唇被严密堵住,脸颊突生炽热的红晕,气息愈发凌乱,往后仰躲得来的是他的紧追不舍。
她呼吸十分艰难,身子骨发软,要靠他大力环抱才能勉强靠墙站立。她抓住他喘息的空隙,骤然歪过头去,他的薄唇滚烫滑过她的脸颊。他的眼神深邃,平静之中翻涌情欲,理智回归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朦胧的视线内她绯红的耳垂被他的喘息波动,他下意识低眸吻上去。苏云青像受惊的猫,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跑出屋子,在隔壁屋利落落锁。他被鬼上身了!
锁扣′咔嚓′一响,清脆穿过他的耳膜,萧叙呆立原地发着愣,无奈揉捏眉心,思考自己突然的失控。
他关上门,回到床边坐下,掌心抚过她昨夜躺过的地方。莫不是真疯了……
昨夜睡了个好觉,今夜却是难眠。
难眠的不止他一人,还有被惊吓到的苏云青。她捋了一晚上,萧叙是不是染上浊气,周围死人太多,被恶鬼上身了。她欲哭无泪抚过自己红肿的嘴唇,属狗的,疼得她睡不着。明日要让周叔找个靠谱的道士,给萧叙驱驱邪。天还没亮,苏云青生怕多留一刻被逮住,一溜烟从屋子里溜走,果不其然幸好她跑的快,走没一刻钟,来堵她门的人就出现了。“临安就这么大,人去哪了。"萧叙坐在她的房中,火气升了上来。芳兰耸在一侧不敢出声,找了一早上,夫人像人间蒸发一样,跑没了影,连城外都搜了个遍。
周叔:“下人……以为夜里少主又将夫人带到自己房中……”萧叙盯着满桌子做好的早膳,“去找。”
苏云青自是没想到有人会满城找她,以萧叙的性子,他该在屋里等她自投罗网回去再审问责骂,况且城里都是黑甲军,她也并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她本是想独自出来看看城中修建如何,碰巧遇上阿婆,阿婆便将她带到自己家中,下碗面打两个鸡蛋招待她。
阿婆笑呵呵道:“苏大夫,我这里领到的食物不比您在京官大人那吃的好,您莫要怪罪啊。”
“不会,婆婆煮的面很好吃。“苏云青望着院子里跑动的两只野鸡,“婆婆家还有野鸡?”
阿川川丢下帕子从膳房出来,“京官大人在城外唤人耕出一块地种粮食,野鸡寻着谷子味就来了,正好我逮回来,放在院子里养还能下两个蛋。”阿婆坐在她对面,想了又想,“我带苏大夫来其实是想说件事。”“婆婆你讲。”
“那个小哑巴我看他平日跟在你身后,要不您收留他,教他学医问诊。”苏云青:“实不相瞒,医术我也只是了解大概,瘟疫能解决,是靠师兄们,功劳落不到我的头上,我更做不了旁人的老师。”阿川川坐下,给她倒杯温水,“小哑巴有名字,只是从他们家那事之后,城里的人就唤他为哑巴了。”
苏云青:“什么事?”
“临安被视为鬼城,无人问津多年,山贼海匪常在附近出没,夜里也难睡个好觉。他姐姐是个好学之人,从小四处收罗书卷苦读,说想要进京做官,为临安谋条生路。”
“城中百姓心盼着呢,为她筹了些银钱,送她去京。”苏云青:“入京?”
阿川:“明翰堂。”
“‖‖″
阿川川感叹道:“那天有山贼来袭,就在谈论明翰堂对平民百姓招生一事,筹了不少银两送他们二人前往。只是这一去,一个尸体回来,一个舌头被割成了哑巴。”
“后来才知,明翰堂竞然如此罪恶,骗取钱财,糟蹋姑娘……那简直是世家子弟玩乐放纵之地,哪是什么高尚的学堂!”苏云青捧着水,思绪被拉回明翰堂她揭穿李甚恶行那夜,他们说新到了书卷指的是那批怀揣希望入学的姑娘。那晚她去迟了,在床榻白帘之后死了一个她娘,黑甲军杀进堂内,她带着阿钥逃跑,后来倒是听说过一次,有个小儿被捆在门外,被割了舌头。
是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