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夜过去,竟连引气入体都未成。
她原以为懈怠一夜无甚要紧,对师父尚可推说昨日劳累、无法集中精神,可胥锦璃的进度,无异于给她当头一棒。
胥锦欢喘着粗气,渐渐冷静下来,眼神变得冰冷锐利。
她不再看地上的狼藉,转身径直走进练功密室。
落后于谁,都不能落后于胥锦璃!
此时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懊悔起来。
得意之下太过冲动,不该让全峰上下知晓胥锦璃与自己的关系,否则日后难免惹人比较。
若胥锦璃一直不如她,倒是无妨,单灵根与五灵根的修炼天资本就差距悬殊。
可如今……
“炼气二层,那些杂役都知道了……”
她若不加紧赶上来,日后旁人会如何看她?
洞府外,走远的三名杂役弟子,一人低声道:“那位胥锦璃,瞧着可不像胥师姐说的那样怯懦,才一晚上,炼气二层,啧啧。”
另一人忙扯他袖子:“噤声!趁我们卷入的因果不多,把这事忘了,不要再议论了。”
先前说话的那弟子连忙拍拍自己的嘴,表示以后再不提了。
别人的恩怨,做个纯吃瓜看热闹的外人就行了,当八卦聊聊无伤大雅,偏偏他们三个才刚亲身跑腿,见识了胥锦璃的反应,越议论越惦记,搞不好真会自觉又不自觉地再次卷进去。
可不敢掺和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