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女帝不解,但还是下意识的抬高了腰肢。
紧接着,便感觉臀上一空,曹陌竟是褪下了她淡黄色的亵裤。
“你......”
“你这是干什么......”
女帝紧紧咬着唇角,语气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不由侧眸看向一旁的南宫璃。
但却发现南宫璃只是抱着怀中的青白长剑,对这一幕竟视若无睹。
“陛下不要紧张。”
“臣前日回去之后,总觉得给陛下的按摩还有些欠缺。”
曹陌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思来想去才发现,陛下身上劳损最严重的地方,臣却是没有按到......”
“劳损最严重的地方?”
女帝语气狐疑,但因为淡黄色的亵裤被曹陌褪下,她现在也不敢妄动,只得继续保持趴在玉榻上的姿势。
“没错——”
“陛下批阅奏章,忧心国事,长时间久坐之下,对臀部的劳损自是最为严重,也是最需要活血化瘀的......”
曹陌一脸认真之色,双手搭在女帝那比今晚满月的月亮还要圆润的蜜桃臀上,细细推拿起来,言辞中满是对女帝的关切之意:“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臣上次疏忽,没有给陛下按揉到,这次自然不会再忘记了......”
“......”
女帝沉默,脸红得快要能够滴出血来,脑袋又深深埋回了双臂之间,紧紧咬着唇角。
半晌后,才发出一道又软又腻的哼声:“你......你有心了......”
“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臣的荣幸。”
曹陌义正言辞。
闻言,女帝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则是更加红得厉害。
三分是羞的。
剩下九十七分是臊的。
她怀疑曹陌就是故意要看她的难堪。
近乎半刻钟过去,女帝红唇微张,轻微吐着香气,在一番排忧解难之后,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还别说,曹陌推拿的手法真的很专业,伺候得她很是舒服。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你与朕男女有别......”
女帝羞红着脸,进入贤者时间。
“陛下,您忘了,臣是一个太监。”
曹陌却是意犹未尽,真是没看出来,女帝也有着柔情似水的一面。
“朕看你才忘了。”
女帝抬起脸来,羞昵的瞪了曹陌一眼:“你是一个假太监......”
随即,她也不在意一旁的曹陌,直接从玉榻上爬了起来,迈着长腿走进了浴池中,再次泡起了澡。
“咕噜......”
曹陌默默咽了咽口水,收回目光后瞥了眼玉榻上的淡黄色亵裤,女帝这是真不拿他曹某人当外人了。
“臣失礼。”
曹陌微微拱了拱手,只得作罢。
反正他曹某人也不亏,与女帝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而且都已经这样了,女帝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这不禁让曹陌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下次是不是可以循序渐进,再对女帝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不,是对女帝做一些更加忠心体贴的事情。
“没什么事的话就先下去吧。”
女帝靠在浴池中,一头墨发垂在雪白肩头。
背对着曹陌挥了挥手:“关于清查户部的事情,除了清查之外,也有敲山震虎之意,朕会在明日的朝会上再宣布交由你来办理。”
“是,陛下。”
曹陌点了点头,却是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恭声道:“陛下,臣还有两件事。”
“说。”
女帝抬起手臂,水珠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滑过。
“陛下,您也看到了,眼下朝堂之上忠臣良将是少之又少。”
曹陌恭声开口:“依臣之见,您看,是否可以给关在天牢中的都御史平反,将其放出来了......”
在曹陌入宫之前,鱼清漪给他伺候穿衣的时候,又求了他一次,关于其父亲都御史的案子。
曹陌也对这位清漪美人很是喜爱,所以也不介意再帮她问一下女帝。
“哦?”
女帝沐浴的动作微微一顿,放下揉洗身子的洁白玉手,回眸朝曹陌看来。
语气中竟是带上了几分醋味:“曹督主就这么着急,要朕放了你的老丈人?”
“陛下这是哪里话......”
曹陌急忙开口:“鱼清漪只是臣西厂官署的一位文秘,而且臣在外人眼中只是一个太监,哪有老丈人一说......”
“太监怎么了?”
“谁说太监就不能娶妻?”
女帝挑了挑眉:“往前数,本朝权势滔天的大太监们,可没少娶妻大家闺秀。”
“臣不敢,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时刻牢记只有陛下是臣的大腿。”
曹陌拱了拱手,又解释道:“只是臣觉得,都御史一片正直之心,若是一直这么关在天牢,有个闪失,乃是朝廷之损失,也是陛下之损失。”
“这还差不多。”
女帝傲娇的哼了一声,心中则是考量起来,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