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质量的确是高了不少,一路上师父拍个不停,每次都叫我走开点,最后我抗了一桶水直接在路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隔他们远远的。
师姐走在最后,表情严肃,看着我的目光一直阴冷,看得我全身一直冷嗖嗖的,不知道她憋着什么坏,反正我估计不出三天我必遭毒打。
早饭没吃,一路走来中午的饭点也过了,我饿得胸腔都瘪了。
大师姐背了个旅行包,变魔术一般地往外掏东西,荤的,素的,麻辣的,五香的;二师兄心善,从鸡爪上掰个脚趾头想要递给我却被师姐一眼瞪回去了。
一个大女子还跟个小男人计较,心和胸简直不成正比。
好在一路过来路边田地里粮食也不少,什么大豆高粱,红薯土豆我着逮啥吃啥,饱是饱了,却老感觉到肚子里面缺营养;高粱挂喉咙,自己扛的水还不让喝,师父说这个老值钱了,我找谁说理去?
二师兄飘逸出尘,很有大师风范,他拿了一沓黄纸,开始布阵;临近城市,人也多了起来,二师兄只要没人的时候都会窜出去贴上几张符纸,田坎上,地头里,石缝中,电线杆上到处都是。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奇心重,扛了水走近黄纸一看:甄道长出山,驱邪捉鬼,附带治疗疑难杂症,电话***********!
二师兄把一张黄纸贴到墙头上,一看边上另有一张一针就好的广告,又把纸扯了回来,我感觉庸医馆的广告和那些广告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区别。
“师兄,你姓甄?”师父姓贾,师姐姓贾,我暂时还是姓李,那广告上的甄道长只能是师兄了。
“甄道长是师父行走江湖的雅号。”师兄用自己的广告把别家的广告盖严实了。
“师父不是姓贾吗?”我说道。
请原谅我没什么社会阅历,不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
“李二啊,写个贾道长上去,谁还敢请咱们?”师兄不愧是师兄,一语就点醒了梦中人,我顿悟了!
“就这么打广告,还写上了电话,难道就不怕别人找咱们的麻烦么?”这个问题是我疑惑了好半天的问题。
二师兄默默地看了我半晌,说道:“此题无解,你可以问师姐!”
“师姐!”我抗着水桶偏头看向师姐说道。
“哼!”师姐一声冷哼,仰起了头来,那一脸的高傲浓得化不开。
无解就无解吧,我又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