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长,秦于深到最后也没能见到想见之人,走出茶室只剩他和儒雅男人。儒雅男人的立场自是不希望俩人离婚,秦陶两家结亲好,于秦家有益就是对港城经济有益。之前他给秦老的提醒,那般精明深算的人应该懂啊。他也属实好奇,慈善晚宴还亲自来接,蜜里调油的俩人怎么突然闹离婚。“秦总,你和舒小姐是因何有矛盾啊?”秦于深没什么表情看他一眼,“抱歉,因我私人问题所致,不方便透露。”儒雅男人‘哦’地一声,恍然点头:“理解了。”那语气那眼神全然透露一个意思,你这种人犯错实在正常,不犯错都算你装的好。秦于深:“……”早说了最烦跟这人应酬相聊。驱车再次回到竹楼书房,已是深夜,秦于深洗漱换了纱布,然后枯坐电脑前。从头至尾播放观看那些视频,眼神黏在舒蕙身上,看一个删除一个。外头疾风重重拍击门窗,暴雨如注降至深夜也丝毫不减。被暴雨冲刷狂风肆虐的花园,枝桠断截甩落一地,凉亭飞檐一角开裂,岌岌可危的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