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觉得大孙子这肯定是把好东西全都拿出来了,花了大心思,心里开心的同时,又担心自己到来给他们增加负担。
王海洲几人也不和她解释了,轮流给她夹菜让她吃就对了,人老了思维固定,得慢慢地接受。肥美的红烧鳜鱼、香甜的鹿骨汤、软乎乎的肥肉,还有沙沙的鹿肝和纯大米饭,这让范德莲都觉得在做梦,就是过年吃的也没这么好啊。
也只有咬到舌头的时候才让她明白这真的不是梦,是在自己大孙子家享福。
一顿饭吃完,王海洲扶着她进屋在沙发上坐着喝茶。
他能感觉得奶奶的气色比去年他走的时候好许多,看来是他给的五包养生茶她都喝了起效果了。范德莲靠在沙发上和他说这话,幸福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这顿饭是她今年吃的最好的一顿了。没一会儿范德莲就靠在沙发上打盹儿睡着了,王海洲将她放平在沙发上,给盖了一个小被单。张红梅看着老人家感慨道:“她们这一辈过得比我们还苦,小时候都还没建国,那时候军阀混战、土匪强盗横行,吃树根啃观音土都是家常便饭。”
他们这一代虽然也苦,但好歹建国了,没那么多强盗土匪了。
赵雅兰点头说道:“不行就让奶奶一直住在这里吧,多享享福。”
赵雅妮和王海洲也都点点头,他们要是不惦记着奶奶,也不会房子刚刚盖好就把她接过来了。范德莲今年76岁了,在王海洲的记忆中她只活到了81岁,在1987年的冬天彻底的离开了他。这辈子他希望她能活的更久一些,好好享享福。
如果住在这里没有什么矛盾的话,他就想让她一直住下来了,享受天伦之乐,没必要回去吃苦。说了一会儿话,王海洲就去把黑炭带出来,拿着弓箭一边打鸟,一边让它自己捕猎。
看到王海洲捕鸟,它也冲过去捕捉,只是它现在还太菜,根本抓不到鸟。
王海洲尝试着和它配合,自己把鸟撵着飞起来,它从树上冲下来捕捉。
它倒是聪明的能理解这个行为,但是执行不好,抓不到。
和它玩了一会儿,王海洲又把它放回笼子,去训练和投喂苍鹰凌云了。
这家伙早上没有喂,这时候和饿死鬼似得,几口就吃了一只麻雀。
现在对它的训练已经很有成效,王海洲准备这两天就去弄个活饵试一试,如果成功,择机就去展开放飞实验,然后展开捕猎。
他这弄完都已经四点多,他回了屋里坐下看书休息,赵雅妮和赵雅兰也都拿了一本书在看。范德莲醒来发现他们都在屋里,笑着道:“海洲,你们不用陪我,该干嘛就去干吧。”
赵雅妮微笑道:“我们没有啥活啊,正常就在家里休息。”
菜园子的草刚除了,田也已经犁了,早玉米和黄豆的草等五月底才需要除,又不缺吃的,真没太多活可做。
“不用去挖野菜,挖麻根吗?”范德莲有些难以理解,怎么会这么闲呢。
赵雅妮当即就笑着带她去看了一下自家的米面柜,在看到他们还有几百斤大米白面的之后,范德莲眼睛瞪的老大。
竞然有人在现在还有这么多粮食,在她的印象中简直不可想象。
“这是你们买的?”范德莲震惊的询问。
“对啊,那边还有好多油,肉和鱼我们也都不缺。”赵雅妮笑着说道。
范德莲一一的看完了,这才明白自己这大孙子的家底,难怪他中午说不缺吃的呢。
赵雅妮浅笑着,其实这都不是全部,小木屋溶洞里还藏着一部分储备粮呢,还有一罐子黑熊油。随后范德莲自己在门前屋后逛了一圈,到处都仔细的看了看,最后又回屋上了个厕所。
“真好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海洲你们在一年之间完成的。”
体验了干净的厕所,范德莲走出来感慨道,这房子真是她做梦都不敢梦的。
就现在这一切,她那儿子儿媳就算怎么求,人家都不可能回去了。
王海洲微微一笑:“我来了这里运气一直不错,打了很多猎物。”
如果没重生可能不会崛起这么快,但就这种环境他也一定会越过越好的,毕竟他上辈子在鸡岭村那种家庭环境下都小富了好几次。
坐了一会儿,范德莲表示想出去走走,赵雅妮赵雅兰就带着她和孩子出去了。
王海洲拿了一个锄头去修了修黑石沟这边的水渠,给犁过的田里放些水,最近抽空给耙上几遍,等月底插秧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着急。
其实非要说干活那肯定也有,比如开垦荒地,或者去林子里背腐殖土给玉米地黄豆地施肥。但他懒得干,也不想家人干,就正常种种就行了,反正就是这么努力的干了最后的结果还是粮食不够吃所以不如直接不干,抽空多打点猎物,拿钱去粮站买就行了。
看着水流到了田里,王海洲就去挖折耳根了,这季节阳荷植株的幼苗也长出来了,和笋子一样,他也掰了一点回来。
吃了晚饭,王海洲和媳妇儿照顾奶奶去休息。
怕她不习惯,还给放了一个尿盆在屋里,给说了一下这种旋钮调节煤油灯的使用方法,等她睡下他们才离开。
王海洲今天晚上去了二楼陪雅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