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师伯。”
赵无羁深吸一口气,俯身凑近严岚的肩头。
找了个角度下嘴,掐诀之间,施展服食术,化毒为补。
唇间顿时泛起青玉光泽。
他双唇轻触那处伤口。
“恩..”
昏迷中的严岚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她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锁骨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赵无羁顿时能清晰感受到舌尖传来的刺痛,显然身毒物还是有所影响。
他立即运转服食术快速炼化。
火辣辣的毒素,迅速化作一缕清凉灵力顺着经脉流入丹田,与血煞灵气融合一起,增进武仙道修为。“第二处。”
赵无羁移向心口上方的锁骨伤疤,这次毒纹反抗更烈。
“见...”
严岚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染血的金丝肚兜系带松垮。
赵无羁不得不单手按住其光洁肩膀,加重了吸的力道。
毒素如被磁石吸引般汇聚到他唇边,化毒为补快速炼化。
花青霜突然轻咳一声,霜眸中闪过一丝不自在:“你..当心些 . ..”
“放心。”
赵无羁微微抬头,额头也是汗珠。
服食术青光形成漩涡,将毒素快速炼化。
严岚的脚趾突然蜷缩起来,指甲在榻上刮出几道白痕,她蜜色的肌肤泛起潮红,胸口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赵无羁能感觉到她肌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仿佛在忍受某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最后一点。”
赵无羁的拇指放在严岚腰侧,另一手撑在她耳畔,突然察觉到对方呼吸节奏变了。
严岚突然睁眼。
四目相对间,她看见青年染血的唇离自己胸口仅寸许。
而体内纠缠多时的剧痛正在消退。
美眸瞬间瞪大,浮现赤色火光:“你 ..”
“师伯,我在为你吸 . . ..”赵无羁抬头正要解释。
“让开!”严岚掌心爆出火星,却在触及赵无羁胸膛时骤然收力。
赵无羁被一股灼热气浪掀翻下榻。
严岚撑着身子坐起,扯过破碎的法袍掩住胸口,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尴尬恼道:“你..你为师伯驱毒,师伯很满意,但这方式,师伯不能接受......”
“医者仁心。”赵无羁从地上爬起,正色道,“《黄帝内经》有云,毒之所在,必取其”
“好了!”严岚低喝,“别在这之乎者也了,出去!”
“师姐!”
花青霜的白绫及时卷住摇摇欲坠的严岚身躯。
见这位素来放浪形骸的严岚此刻连脖颈都泛起粉色,咬着下唇的模样竞带着几分无措,与平日烟视媚行的姿态判若两人。
她冷若冰霜的俏容不由也是忍俊不禁。
“咳,师伯,峰主,我先出去。”
赵无羁起身,迅速作揖后离开房间。“峰主,这枚雪灵芝你记得服用炼化了,你的伤势就会好很多”
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二人议论声。
“师姐,他在救你,以前扎针你可是比现在主动多了... .”
“我自然知道,可扎针归扎针,毕竟不是肌肤之亲,他刚刚嘴巴都快要碰到我、我那里. . ...要不换你来?”
“我又没中毒...”
二人后面的话语,化作几不可闻的喁喁私语。
赵无羁不由感到好笑。
忽然觉得这位平日里烟视媚行又时而魅惑的师伯,原来也有这般有趣的一面。
“真是. . ..”赵无羁摇头轻笑,总结了前世的四个字,“又菜又爱。”
很快,两峰主的伤势便彻底稳住,尽管在赵无羁的有意藏锋之下,后续恢复痊愈还需要一定时间。但只需他接连施针配合医药术治疗,就能在半月之内便恢复痊愈。
便是现在,严岚与花青霜的气色也已明显好转,体内紊乱的灵力也逐渐归于平稳。
洞府之内,严岚披着一件素白法袍,慵懒地倚在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缕发丝,目光却时不时瞥向正在收拾金针的赵无羁。
故作镇定道:“小无羁,你这医术倒是比从前精进不少,连凝神圆满的毒咒都能化解,师伯可真是捡到宝了..”
她话语一顿,又状若无事笑道,“师伯方才态度有些不对,你可莫要介怀。”
“师伯您说笑了,您毕竟是为我才受伤的,我怎会因此介怀?”
赵无羁头也不抬,嘴角微扬:“不过这医道,也是《黄帝内经》中记载的“以毒攻毒’之法罢了。”“啧,又来,少提你那医书!”
严岚耳尖又泛起薄红,想起先前疗伤时的窘态,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花青霜轻抚药盒内雪灵芝残留的霜痕,护短道:“师姐若嫌他聒噪,不如以后就换个人为你施针好了。”
“那倒是不必!”
严岚立刻坐直身子,轻哼道,“……他既已熟悉我的经脉走势,换人反倒麻烦。”
花青霜挑眉,霜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也不点破。
二人伤势稳固后,便各自离去,着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