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林晓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可她挣脱不了,就连还手都不行,除了王红梅,还有两个妇人帮忙按住。
王红梅见她衣服穿得厚实,怕是打也打不疼,就直接扒了她几件衣服,只剩下一件秋衣。
林晓芳又冷又疼,还倍感羞耻。
“打人呐,打死人呐,呜呜呜,欺负死人呐……”
大家伸长了脖子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么带劲儿的事情了。没有人上前阻拦劝架,全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要是搁平时,陆国安和几个大队干部也就让他们停了手,但林晓芳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大家也有意让她受点教训。
王红梅打爽了才起身。
“老娘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家男人,下次就不止是揍你一顿,一定将你衣服扒光了吊起来打。”
林晓芳十分憋屈,恶狠狠地瞪着王红梅,今天受此大辱,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是就这样算了,自己岂不是被白打了。
不过现在她势单力薄,只能先忍下这口恶气,等回头她就去公社派出所告他们。
不,派出所的人似乎跟陆远他们关系不错,就算自己去告了怕是也会偏袒他们,她得去找知青办才行。
对,去知青办。
如此想着,她便套上自己的衣服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见她这个八卦中心的人都离开了,其他人也都渐渐散去。
陆国安黑沉着一张老脸背着手重新回到了大队部办公室,其他干部和养猪场的人也跟着一起。
今天他们就是约好过来一起开个会,讨论一下养猪场的下一步计划,没想到刚过来就遇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张公安见陆国安脸色很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老陆,事都过去了。”
陆国安点点头,“没事,咱们开会吧,都耽误了不少时间。”
大队部里面开着会,外面却是鸡飞狗跳。
孙大豆知道自己儿子惹了祸,木工活也不做了,随手抄起一根木条,风风火火跑到大队部逮人,过来揪着孙毛豆的耳朵,木条就朝对方屁股上招呼。
“哎哟,爹,轻点轻点,屁股要开花了。”孙毛豆疼得吱哇乱叫,整个人不知道该去捂耳朵还是该捂屁股。
孙大豆是真气得不行,儿子这说话口无遮拦的毛病今天就得给他改掉,不然迟早要出问题。
“我让你不会说话,好好的话你偏要乱说,差点就害了大队长,今天就给你长长记性。”
“嗷嗷嗷……爹,快别打了,我是真知道&bp;错了,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哼,你还想有以后,老子今天就揍死你,免得你害人害己。”
孙毛豆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快掉了,屁股肯定也开花了,疼得他生理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他老爹是真狠啊,这次是真下了死手。
“爹求你了,别打了,儿子快疼死了,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打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孙毛豆不断求饶。
“我错了,我是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蠢了,您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哼,你最好说到做到,老子这次先放过你,不过你要去给大队长好好道个歉,要是大队长不原谅你,老子就打死你。”
“是,是,爹,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道歉。”
风大都气呼呼地走了,孙毛豆则是在大队部办公室外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跟耳朵。
他顶着寒风在外等了约莫一个小时,才等到里面的人出来。
陆远一出来就看到孙毛豆背对着大门站在那里瑟瑟发抖,走了过去,“毛豆,你在这干啥?还不回家?”
孙毛豆转身,顾不得回答路远,就朝着陆国安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队长叔,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您一定要原谅我,不然我爹会打死我的,呜呜呜呜。”
陆国安也恨不得打死这个家伙,长了一张破嘴,只是知道这家伙也不是故意的。
没好气道,“行了,你给我松开,以后说话注意点,别什么话都往外说秃噜。”
“是,是,队长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孙毛豆如蒙大赦,松开了陆国安起了身,又一副虚脱的样子,靠在了陆远身上。
“远哥,你快救救我,我都快被我爹打死了,我耳朵嗡嗡的,屁股也火辣辣的,肯定快不行了,你带我回家,让嫂子给我开点药,不然我是真快死了。”
陆远轻笑一声,没好气道,“你呀,就是活该,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说话。”
陆远将人带回家,高巍山给他检查一番,摇头啧啧道,“也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然就不是这点伤了,起码尾椎骨都能打断。”
孙毛豆委屈,“是吧?,高叔,我是真快被打死了,你们是不知道,我爹拿那么粗一根木条,都快有大宝二宝三宝的胳膊粗了,啪啪就往我身上抽,嘶,疼死我了。”
陆远斜他一眼,“疼死你得了。”
他将温沫雪拉到一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