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重新坐了下来,他转怒为喜微笑道:“东平郡王的忠心,我自然能看得明白,定会如实禀报陛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辅璆琳面对安禄山的金钱攻势,他整天待在城内吃喝玩乐,根本没去调查过任何情况。
辅璆琳斜倚在白虎皮榻上,指尖摩挲着西域琉璃盏,盏中葡萄酒猩红似人血。
他眯眼望着堂下胡旋舞姬的腰肢,他忽而自言自语嗤笑道:“坊间皆传东平郡王望着不似人臣,可我瞧着他倒是比长安教坊更懂风花雪月。”
安禄山派人好吃好喝伺候着辅璆琳,离开时给他车驾塞满金银珠宝的箱子,希望他能帮自己在李隆基面前多说好话。
辅璆琳来这一趟真是赚得盆满钵满,随行人员个个都有收到金钱贿赂,自然不可能去说安禄山的坏话,这让他得到更加充足的时间做好造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