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nbp;又过了数息,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猛地提高声音,冲殿外大声呼喝。
这声音犹如洪钟,在空旷的大殿内嗡嗡回荡。
“叩见力皇!”&nbp;眨眼间,一名身着金色战甲的士兵,脚步如飞地来到殿外,动作干脆利落地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且恭敬。
“去查,给本皇速速去查!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nbp;中年男子,也就是力皇,满脸焦急,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末将领命!”&nbp;金甲士兵言罢,身姿矫健地起身,一个纵身飞跃,身形如电般消失在了大殿门口。
此刻,白发老者眉头微蹙,似有重重忧虑藏于心底,双眼微微眯起,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而力皇则在大殿之中来回踱步,脚步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上。
“力皇,着急也无济于事,不如暂且坐下,静待结果。你如今贵为力皇,万事需沉得住气。”&nbp;白发老者目光望向力皇,缓缓开口劝道。
力皇长叹一口气,说道“哎,也只能如此了。好在有金甲军的闪电雕,传递消息迅速,想来半个多时辰便能传回具体消息。”&nbp;说罢,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榻前,重新坐下。
“报!”&nbp;不多时,大殿外传来那名金甲男子单膝跪地的声音。
“说!”&nbp;力皇心急如焚,脱口而出。
“启禀力皇,在三百七十里处的清晨道观,已被夷为平地。
而且以清晨观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深达数十丈,长度竟长达六十余里!还有……&nbp;还有……”&nbp;金甲男子声音剧烈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之事。
“还有什么,继续说!”&nbp;力皇猛地站起身来,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眼神中满是惊惶。
“还有,便是在巨坑边缘,有人立了一块石碑,石碑之上写着……&nbp;写着行此不义,以待天诛。闲暇之余,取尔首悬于城门!”&nbp;金甲男子颤抖着说完,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直接双膝跪地,将头紧紧贴在地面,不敢抬起。
“什么!”&nbp;力皇听闻此言,双腿一软,身形向后踉跄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此刻的他,双眼神色涣散,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般,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白发老者此时再也坐不住了,猛地起身,让金甲男子务必对此事保密后,便挥手让其退下。待金甲男子离去,关上殿门,白发老者也开始在大殿之中来回踱步,神色凝重。
“怎么会如此强大,怎么会如此强大,难道先祖所留的……&nbp;有假不成?”&nbp;白发老者一边踱步,一边低声喃喃自语,话语中透着无尽的疑惑与担忧。
“皇叔,我该如何是好?”&nbp;数十息后,力皇好不容易重新镇定下来,望向白发老者,焦急地开口问道。
“哎,力皇莫要太过忧心。只是当下,还需提前做好安排,万不可让蹬仙城后继无人,以免玄冰城和焚天城趁虚而入。”&nbp;数息之后,白发老者停下脚步,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忧虑。
就在力皇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心中更是似有千般忧虑、万种惶恐,在宫殿内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殿外,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之时。
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张铁,已然来到了蹬仙城城外。
夜幕深沉,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那高大的城门紧闭着,宛如一头沉默的巨兽,拒人于千里之外。
张铁本打算暂且等待,待天亮城门开启后,再踏入城中,好好探寻一番这蹬仙城,期望能从中觅得朱雀真灵与极冰血蝶的蛛丝马迹。
然而,当他缓缓靠近蹬仙城时,竟是惊喜地发现,那蹬仙城的上空,竟萦绕着浓郁得的气运之力。
这一幕,让张铁顿时大喜过望,眼中光芒闪烁。
当下,他不再犹豫,瞬间改变了原有的计划。只见他身形一展,如同一道黑色的灵猿,轻松越过那高达十几丈的城墙,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城中。
此刻的蹬仙城,一片漆黑,宛如被黑暗吞噬。显然,在经历了先前那阵震动与爆炸声后,城中百姓已再次恢复了镇静,纷纷返回梦乡。
张铁并未过多挑选,很快便在一处幽深的巷道中停下脚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蒲团,置于地上,而后盘膝坐下。
紧接着,运转起巫术。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吸力自他体内散发而出,整个蹬仙城上空的气运之力,仿若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如同漏斗一般,疯狂地朝着张铁的眉心处汇聚而去。
张铁的身躯,恰似一个无底深渊,无数的气运之力源源不断地灌入其中。
在这股磅礴力量的滋养下,原本碎裂的领域之环,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消耗殆尽的气运之力,也如同干涸的河床迎来了春雨的滋润,快速地恢复起来。
时光在静谧中悄然流逝,一晚上转瞬即逝。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如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大地上。张铁缓缓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