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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秋水急忙反驳,目光立刻从周围一个又一个人妃嫔和宫女身上扫过。

“你看到了吗?”

“你呢?”

“你总该看到了吧”

被问到的人俱是低下头,或是将头侧开。

与她交好的郑修容嘴倒是嗫嚅几下,想帮忙作证,但当时场面混乱,只记得冯秋水突然凑近到上官溱身边,再分开时便已经拉扯起来,一阵推拉后上官涛滚下阶梯,具体如何,她也无从得知。

如今皇帝显然是更相信上官溱,而且,会有妃子能舍得拿自己的孩子去冒这种险吗?

无凭无据之下,她不敢随意开口说话,怕凭白惹了皇帝的怒火上身。只有冯秋水的一个侍婢小声道:“奴婢见到,是上官修仪自己拉着我们贵妃的手,然后自己摔下去的。”

姚喜知立马反驳:“你是冯贵妃的侍女,自然是帮着冯贵妃说话,那我也说,我在上官修仪身边,对来龙去脉看得细致,是冯贵妃觉得上官修仪方才在属上说的话冒犯了她,凑近威胁说要让她这个孩子生不下来,然后就,就…皇帝看都不看冯秋水和她身边的丫鬟一眼,只问上官溱:“可是确有此事?”

上官溱垂下眼眸,两行清泪缓缓淌下,从下巴滴落,沁到皇帝的手上,轻声道:“是妾先失言,贵妃娘子生气是应当的,只是……抬起头来看向冯秋水,声音凄凉:“只是我腹中胎儿无辜,还是圣人之血脉,若是有什么事,便都冲我来就好了,贵妃娘子怎能下此毒手!”皇帝脸色发青,是要发火的前兆。

冯秋水看皇帝脸色,自知是讨不着好了,咬了咬牙,直接朝皇帝跪下,也开始示弱:“圣人与妾身十年旧情,按倒还不知我是何为人吗?我又怎可能伤害皇嗣!”

“上官修仪这段时间来身子一直有不适之症,或是已经病得不大清醒了,听岔了臣妾说的话,才突然惊惧害怕,语状失措,妾不过是看她快跌倒了想拉她一把,被误以为是臣妾推的她。”

“还望圣人明鉴我一片赤诚之心!”

听冯秋水说得诚恳,皇帝面上又有几分犹豫。迟疑间,外面有宫女端了一碗汤药过来,是陈太医刚到立政殿,听闻上官溱摔了,就立刻吩咐人去熬上的。

陈太医接过药准备端给上官溱,皇帝先主动接过:“朕来吧,这是什么药?”

“此乃安胎固本之药。上官修仪这段时间以来本就体虚,经此一劫更是雪上加霜,胎像不稳,往后月余需日日服药调理,此情况之惊险,连微臣也实在是替上官修仪捏了一把汗。”

冯秋水心里暗骂了句这个老不死的,又像圣人提议道:“可要换个太医再来帮忙瞧一瞧?毕竞陈太医年纪大了,若有遗漏之”“妾被禁足之时,也曾大病过一场,只是当时太医署那段时日正好事务繁忙,迟迟抽不出人手,臣妾一病不起,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只有陈太医见妾实在是可怜,才来帮妾开了药,经他手诊治,立马药到病除。”“陈太医医者仁心,又医术高明,妾是再信任陈太医不过。”见上官溱说起冷宫之事,皇帝心中又生起些亏欠。赦免上官涿的罪名,解除上官溱禁足之后,他也未曾仔细询问她那段时日过得如何,毕竟他素来不喜承认和面对自己犯的错,今日还是头一次听起上官涛说起还有那么一段,实在不免有些心疼。

视线在两个爱妃中徘徊半响,终是决定得给上官溱有个交代一-毕竞她腹中还正怀着骨肉。

皇帝看向冯秋水,冷声道:“罚冯氏一年俸禄,禁足承欢殿中七月,直至上官修仪成功诞下皇嗣,需日日为上官修仪及腹中皇儿抄写佛经祈福。”冯贵妃面色铁青,满脸屈辱,指甲都要掐进掌心。皇后微微颔首,道:“小惩大诫也好。”

旁边的姚喜知听了这安排,却气不过,忍不住道:“就罚得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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