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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书泼茶(if线)(2 / 4)

,想起方才姚喜知的话,林欢见又道:“你只管在我面前做你最自在的模样便好。”

既不用为合所谓女儿家应当有的含蓄而故作扭捏害羞情态,也不必为迎合他人而刻意改变自己容貌举止。

无论是怎样的姚喜知,都是他喜欢的姚喜知。姚喜知没有太深思他话中的含义,看着林欢见脸上刚刚褪去的热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追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林欢见脸颊快速重新浮上薄红,支支吾吾半响说不出话来。他向来是不太善于直白表露心意,但既然姚喜知问起,他也没有理由刻意隐瞒,反倒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平白添了隔阂。在心底反复斟酌了话语,正要开口:“我自然是……不远处的街边忽然响起一声叫卖胡饼的吆喝,打断了他的话,也吸引走了姚喜知的注意。

“呀!那胡饼看着真香!我们快去买两个尝尝!"姚喜知瞬间将方才的问题抛至脑后,反手拉着他往摊贩处小跑过去。林欢见目光落到姚喜知紧握着他的手上,在心里补足方才未尽之语:我自然是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但既然姚喜知没有需要他回答,或许有的话不必他说,她心中也早有答案。林欢见与姚喜知两人眼中的笑意交织。

我心悦你,你知道。

(六)

姚家乐意把姚喜知嫁给林欢见,其中最满意的一点,便是两家互为邻里,哪怕嫁过去,只要想回家了,随时可以回来,林欢见要是敢欺负自己女儿,他们马上就可以赶过去撑腰。

不过没想到,想象得很美好,但姚喜知十八岁这年,便要离家远赴长安。原因无它,林欢见高中了状元,要入京为官。林欢见在京中完成了各项授官的流程,便衣锦还乡,与早已经过完了三书六聘,只待他高中回来便完婚的姚喜知成亲。认识林欢见的人都认为这少年必定非是池中物,考取功名是早晚的事,但也万万没想他能年仅二十岁便能考取状元。新婚夜,姚喜知还在忍不住小声抱怨:“等我们婚事完成,我们是不是就要启程去长安了。”

林欢见刚念完却扇诗,送走了来闹洞房的人,身上是一袭新郎官的红袍,但他的脸却几乎要比衣裳还红,局促地坐到床前姚喜知的身旁。听姚喜知的话,林欢见知晓她定然是舍不得耶娘,安慰:“省亲假并上婚嫁,还能再在虞城歇息半个月,不用立即动身。”“再者,还有我耶娘陪着舅姑,你不用担心他们。”姚伯山在虞城做着县丞,自然是不能离开,林欢见本想把自己父母一同接去长安,但林父舍不得他的学生,柳容也舍不得项琼思这个多年老友,最终两家长辈决定还是继续留在虞城,让两个孩子自己去过日子好了。姚喜知嘟囔:“都怪你,中什么状元,如今被留在的京中,长安这么远!若是就考个普普通通的进士,说不定还能调回我们宋州来呢。”姚喜知嘴里说着埋怨的话,但其中却是藏不住的与有荣焉的笑意。虞城这么多年就出过这一个状元,还是个这么年轻的状元。他在仪仗的簇拥下,头戴乌纱帽、帽上簪宫花风光回乡那日,可是整个虞城的人都来迎接了。林欢见无奈,只好顺着姚喜知的话说:“好,怪我怪我。”姚喜知起身坐到梳妆台前,调笑:“知道怪你,还不殷勤些,快来帮我把发簪首饰都取下来。”

“还要不要,要不要洞房了……

一听到那两个字,林欢见耳朵简直红得要烧起来,僵硬地起身,同手同脚地走近姚喜知,手指微颤,却熟练地替姚喜知散发。从前有时姚喜知在外面玩闹发髻乱了,便是林欢见帮姚喜知解散了发髻然后重新束起,这么多年下来,在给女子梳理头发上,也算练出了几分心灵手巧。姚喜知从铜镜中看着自己眼中藏都藏不住的幸福的笑意,等姚喜知一头青丝瀑下,正准备起身,却突然感觉身子一悬空。姚喜知吓了一跳,下意识抱住身边可以依靠的东西,双手揽住了林欢见的颈脖,才发现原来是林欢见将她打横抱起来了。

姚喜知惊讶地睁大了眼,等被抱着走到已经换上红艳艳喜被的床前,姚喜知才后知后觉变得羞赧,不敢看林欢见。

一时也不知到底是喜被红,还是她与林欢见的脸更红了。…今日的欢见阿兄,好像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姚喜知这么想着,已经被林欢见放到床上。身前有阴影投下来。

床和帷幔在地上投下的阴影不断摇晃,也不知道是屋中的红烛在跳动,还是春朝泛起的阵阵涟漪。

(七)

姚喜知没想到在长安中还能遇见故人。

一日下午,她正在宅中后院里,懒散地倚在摇椅上看书,等着林欢见下值了回来一起用晚膳,就听门房来报,说有人来访。姚喜知随口问:“谁呀?”

“是一名娘子,自称姓上官。”

“上官……臻臻?!”

不等门房去唤人进来,姚喜知立马就自己起了身,飞快将手中的书本和点心放下,朝大门的方向跑去。

还没跑到门前,便远远瞧见了那张国色天姿的脸。“臻臻!”

上官溱招手,声音中带着笑意:“喜知!”姚喜知猛地冲上前去抱住上官溱:“臻臻,我好想你!”又连忙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这不是之前听你说,你要随你家中了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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