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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笛声突然变成耳鸣,程墨白踉跄着抓住煤气灯柱。铜铸的灯座残留着昨夜暴雨的锈迹,沾在他掌心的血渍混着铁锈,竟与老钟临终时攥着的半块衣襟颜色相同。讣告上的日期分明是三天前,而张明远的警徽昨夜还在安全屋地板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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