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
陆元铎一个眼神扫过去,她赶忙掩唇噤声。
云挽朝几人点头打了招呼,随后送阿绥上了马车。
马车临行前,阿绥掀开缎帘奶声奶气道:“阿娘莫担心,等到了十日后休沐,孩儿就能回家了!”
云挽压下眼中的泪水,朝他温笑:“好,到时阿娘去接你。”
弘文馆学子十日一休,平日里都是住在学舍,与同窗吃住。
望着远处的马车,云挽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人,便是母亲与阿绥,皆是与云挽血脉相系、骨肉相连之人,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可母亲早已离开了云挽,孩子亦会长大,逐渐拥有他自己的人生。
尽管云挽怅惘,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在丈夫去世的这几年,阿绥是她的慰藉与寄托。如今,他也在慢慢长大。
云挽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忙碌。
踏进翠微苑,月支兴奋地冲了进来:
“夫人,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