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一旁的江福盛见此一幕,吓得赶忙低下头不敢乱看。
他没猜错的话,陛下手中的是一件妇人的小衣?
至于是谁的,根本用不着猜。
.......
出乎意料的,昨晚云挽难得睡了个好觉,既未梦魇也未被吵醒,睡得极沉,导致翌日临近晌午她才醒来。
一夜过去,身上的印子只淡去半分,乍一看依旧明显的很,尤其是在云挽这身细若凝脂,珠玉生辉般瓷白的肌肤上。
月牙:“奴婢去拿脂粉给您遮一遮。”
然脂粉效果有限,扑了一层也没法全盖住脖颈上的痕迹,云挽只得换了身立领衣裳。
梳洗完出门,在门口又恰好遇上同时出门的钟姨娘,对方还记挂昨晚的事,看了眼云挽便扭头走了。
云挽不做理会。
抬头见月娥抱着一个大筐走得慢吞吞,“夫人,有人送了新鲜的桃子和石榴过来!”
云挽扫了眼筐中卖相极好的果子问:“谁送来的?”
月娥犹豫了下,小声道:“是山顶庄子的人,说是给夫人您尝尝鲜,他一见奴婢就把这筐放下,然后跑了。”
仿佛生怕她们不收一样。
月娥询问:“夫人,咱们还要留下吗?”
“留。”
为何不留?
云挽吩咐:“挑拣出来,给老太太和二嫂房里送些去。”
处理好果子,一夜未见的陆长宁才姗姗回来。